,自己的亲自己成,我和你娘不去。”
几乎是堵死他的话。
这话还是从一向偏向他们,在家里唱红脸的老爹嘴里说出来,容轻澈肉眼可见地不解和难过。
“为……”
“老子就是接受不了许家人,我和你娘在世一天,许家人就休想进容家大门。”
爹黑着脸先走一步。
娘看他一眼,也走了。
徒留容轻澈孤零零地站在祠堂,又一次一个人在昏暗的祠堂里。
他眯眼望向空白的牌位,鞠躬后离去。
容轻澈实在好奇,找到大哥打探,显然大哥二哥老四都已经拜见过牌位,唯独他没有。
大哥摇头说不知道,但爹娘说是长辈,逢年过节都得带着孩子们来上香。
可是大哥笑着的嘴角,总觉得不一般。
大哥似乎知道。
他不确定。
而后又去问二哥,二哥的说辞和大哥一样,不过二哥的“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二哥都是不知道,容老四更不可能知道,那家伙跟二哥一样没心眼子,这家心眼子最多的就是大哥。
有一点,大哥不说,谁也撬不开他的嘴。
也不对,伶端公主可以撬开,但大嫂肯定和大哥一边啊。
容轻澈觉得没戏。
坐在天下一品预订酒宴的菜品时,把这个事暂且往后挪挪,还是成亲要紧。
定完菜品,还有酒。
这些事本不用他亲力亲为,可是听闻当年爹娘成亲就是爹亲力亲为,大哥二哥成亲亦是,他已经怠慢冉冉,这些方面不得更加补偿。
故而木芍找他禀报营收的事他都没空,木芍终于得以偷闲一阵。
最重要的是宾客名单,与他相交之人多为商贾,还有些许同样好玩的世家子弟,但那些不过酒肉朋友,关系好些的就邀,一般的没必要。
他爹的广邀固然好,他却更想邀请的人都是真心实意祝福他和冉冉喜结连理。
写完名单时,容轻澈的嘴角扬了又扬,可一想到爹娘不来,嘴角便耷拉下来。
三个兄弟肯定会来。
那姑母他们呢?
秧秧呢?
如果他迎娶的不是许家女,他也敢肯定姑母一家,以及身为皇后娘**秧秧都会便装而来。
现在不确定了。
正想着,府外又来了人,竟然是姑母和离亲王,还有便装出宫的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