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问的别问。”容老将军削了他一脑袋,望着空白的牌位就会想起雨棠流着泪朝他跪下,一点一滴讲述着不可思议的事,他在那个时刻恨不得去掘许家的坟。
夫人拉着他说:“许家人没有坟。”
即使许家人尸骨无存他也不解气,没忍住要把气撒到许家仅剩的两个血脉上,要对付秦之岩,也要勒令儿子不许娶许玉冉。
夫人又说:“轻澈正在自个儿张罗婚事,你狠得下心吗!”
当他暗访西街“冉府”的时候,看着儿子高兴的模样,看着院里放着一箱又一箱的东西,上边都沾着大红的喜字。
他手心插出血都没狠下心。
他只能回来跪在祠堂,朝爹娘磕头,是他没有保护好妹妹和外甥女。
他在祠堂跪着做好了两个牌位。
第二天时雨棠和秧秧眼眶红红来到他面前,一个说着“兄长对不起”,一个说着“舅舅对不起”。
面前站着的也是他妹妹和外甥女啊。
多少年流血不流泪的男人还是淌出两行泪,抹了抹就把空白的牌位供上。
空白牌位只是暂时。
在他们离世前一定会叮嘱家中孩子,离亲王妃和皇后娘娘仙逝,牌位上就会刻字。
他一边上香一边商量,一双手都在颤。
他也不知道亲妹妹和亲外甥女能不能同意,也不知道爹娘能不能同意,只能一试。
香燃了。
香没断。
他长松一口气,看着在世的妹妹和外甥女也点香,同样能点着,也没断。
偏偏在老三这里断了。
断了……
意外之中,又是意料之外。
容老将军和平南郡主对视一眼,决心再让孩子磕一次,他们两个也跟着点香三拜。
同时上香。
没断。
二老长舒一口气。
容轻澈莫名其妙也跟着松口气,扭头看向爹娘,爹娘红着眼眶,嘴里语无伦次地说着“多谢”,说着“对不起”。
很轻。
他还是听见了。
这两个空白牌位让他愈发好奇。
头也磕了,香也上了。
如今香没断,是否说明容家列祖列宗也同意他的婚事?
容轻澈欲开口请爹娘前往西街主事,爹娘猜到似的,扭头看他,那眼神分明就是在制止。
“你已是而立之年,自己的婚事自己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