秧和司徒君!
容轻澈面色一喜,邀请他们进来。
身后还有人陆陆续续地抬着东西。
他扫一眼诸多贺礼,心里顿感酸涨,贺礼今日送来,说明成亲那日不会来了。
“轻澈啊,这些是我让玉相思搬来的酒,保准能够你们成亲那天宴客。”
姑母朝他招手,他立马咧嘴笑着,上前去感谢姑母,望着已经分装在瓷瓶里的酒,瓶身上贴着方方正正的纸签,不是玉相思的标识,而是他和冉冉的画像,挨在一块的画像。
画法不似平常。
他知道是秧秧画的,还是用黑炭削尖一点点勾勒。
他拿过一瓶打量,让人赶紧把这些酒收好,上边的画可不能沾水,再三地叮嘱小心点,不要碰碎。
婆婆妈妈一堆,回过头来说:“多谢姑母,多谢秧秧。”
想了想又说:“没这么多宾客。”
许秧秧发现三哥笑着的眼睛闪着些许泪光,三哥的视线也看过来,和她对上。
大家都心知肚明。
今日来了,成亲那日不会来。
大家也都避而不谈,岔开话题,说起别的贺礼,样样都是奇珍异宝,尤其是司徒君和许秧秧出手大方,都是国库里珍品中的珍品。
容轻澈头一次没这么喜欢奇珍异宝,只是一个劲陪着家里人介绍府里,介绍成亲那天的仪式,讲得绘声绘色,仿佛一定要他们身临其境。
他每笑着描绘几句,目光就会不由自主落到姑母和秧秧身上。
容雨堂抿唇笑着,眼里也闪着泪花,许秧秧心里也不好受,主动把手塞进司徒君的手里,以此来寻得一些温暖和慰藉。
她们知道容轻澈有多期盼她们来。
容雨棠努力把眼泪憋回去,笑着问:“玉冉到时就从东厢房出嫁吗?”
“是的,姑母。”容轻澈语气轻快。
“院子买下了。”容雨棠她们已经从正屋出来,门窗都已经贴了喜字,树上也有,红绸也挂了,假山都挂。
容轻澈说:“冉冉的意思,说太大难找人,声音小点叫人听不见。”
许秧秧没忍住笑一声,“嗯,我对三嫂虽了解不多,但这点我是知道的。”
她一声自然的三嫂,叫容轻澈心里十分高兴,用扇子轻轻拍一下她的脑袋,说:“三哥没白疼你。”
“指定不让你白疼。”许秧秧也笑着接话。
容雨棠又把目光落在房门紧闭的东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