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公子,你把我一个人撇下就跑了,我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只好呆在军粮署。后来大家说你离家出走了,我才不相信!侯爷派大家出去找,我知道不用找,你一定会回来,所以我也没有出去找你,就在军粮署等。再后来,太学的李公子听到消息来军粮署打探,我正好闲着没事,便到太学来教他们踢球,就说是公子嘱咐我这么做的。”
一名太学生跑过来,笑道:“十八郎,您的早点。”顾十八接过他递上的馒头,道:“辛苦谢兄了!”那太学生忙还礼道:“您太客气,您教我们踢球,才是真的辛苦了。”
顾云臻怔了好一会,轻声道:“十八叔,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回来?我……若是真的不回来了呢?”
顾十八啃着馒头,笑嘻嘻道:“公子,夫人和侯爷都在这里,你怎么会不回来呢?不过你下次去哪里,好歹带上我,别再把我一个人撇下了。”
顾云臻看着他,百感交集,原来最可信任的人就在自己身边,自己却是有眼无珠。他喉头动了动,半晌,才点头道:“好,下次不会再撇下你了。”他脑中忽然有了一个念头,问道,“十八叔,你和六叔是怎么入的西路军,你还记得吗?”
顾十八道:“我那时还小,听我哥说,当时西夏人来烧我家那个村子,我爹和大伯见来不及逃走,就把我们藏在同村人的尸体下面,可他们却……后来,是老侯爷带兵赶来,把西夏兵赶跑,他听到了我哥的呼救声,亲手把我和我哥扒拉出来的。再后来,老侯爷看中了我哥,便将我哥和我一起收养了。说起来,我倒是沾了我哥的光。”他眼神一黯,叹道:“唉,只是我太没用,老是被我哥骂,说我不配做西路军的十八郎。”
顾云臻笑道:“十八叔,你怎么会没用?他们现在踢得这么好,可全是你的功劳。眼下,我还有一件大事想拜托十八叔。”
顾十八忙道:“公子请说,就怕十八会误了你的正事。”
顾云臻道:“爹当年收了‘西路军十八郎’,咱们也可以收养一批孤儿,加以训练,成为西路军下一代的十八郎。这件事,就拜托十八叔去办了。”
顾十八张大了嘴,结结巴巴道:“我……我?收养孤儿?”
顾云臻点头道:“是,不过这事不用急,三年两载、十年八载都可以。十八叔,你慢慢挑人,我相信你的眼光。”边说边拍了拍顾十八的肩膀。
顾十八还待再说,太学早课的钟声“当当”敲响,练武场边的太学生们纷纷散去。看着向自己走来的两队球员,顾云臻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