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笑道:“诸位辛苦了,今晚我作东,请大家去喝两杯。下午放学后,我会来接各位。”筆趣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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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臻领着众人走进小巷尽头那家不起眼的酒肆时,众人都不禁面露几分惊讶。待伙计将几坛酒抱上来,拍碎封泥,酒香四溢,大家又都不自禁的喝了一声:“好酒!”李弘哲更笑道:“居然有这等绝妙所在,顾兄不早告诉我们!”
这二十来人都是少年心性,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和磨合,早视彼此为兄弟一般,吃同席、睡同榻,恨不得穿同一条裤子才好。眼见要分开几桌而坐,不知谁提议了一声,大家将店堂内几张桌子拼在了一起,围坐在一桌,传杯递盏,欢笑痛饮。
吃了几钟酒,有人便开始划拳,屋里笑闹成一片。顾云臻不擅划拳,连输数回,被灌了几盏酒,只得叫顾十八顶上。顾十八武艺不精,划拳却是个中高手,众人纷纷败下阵来。
趁着众人都拥去与顾十八划拳,顾云臻低声向李弘哲问起球队诸事,李弘哲一一道来。原来顾云臻失踪期间,恰逢裕王病倒,皇帝入玉熙宫斋戒,这蹴鞠大赛自然只能往后推。趁着有顾十八指导,李弘哲选定了太学内部两队的人选,只待顾云臻回来,便可举行一场正式的比赛,选定最后应赛的十二人及候补人选。说罢,李弘哲笑道:“多亏顾兄去办事前还不忘蹴鞠队,将十八郎派来,大伙儿球技进步得非常快。现在顾兄既然回来了,蹴鞠队的事情,还得由顾兄作主。”
顾云臻十分惭愧,又觉李弘哲虽年龄比自己小,但举止稳重、思虑缜密,其气度之沉雅,自己更是远有不及,忙道:“李兄千万别这么说。我眼下是待罪之身,蹴鞠队的事,还得仰仗李兄。这队长一职,非李兄莫属。”
李弘哲正要推辞,忽“哧”地一笑,道:“咱们俩也别再推来辞去的了,只怕这队长一职,非李承业莫属。”
顾云臻这才想起这一茬,一口酒到唇边都顾不上喝,笑问道:“他那边怎么样了?”
李弘哲眉开眼笑,压低声音道:“胡雀儿被堵得恼了,忍不住揍了李承业一顿。李承业索性命手下把自己抬到云南王别府里,说要在那里养伤,还指定要胡雀儿服侍。世子入宫告状,可胡雀儿动手在先,圣上也只能和稀泥。世子只得赔了一万两银子,才把李承业打发回去。可李承业伤一好,又天天带着人在别府外转悠,现在,全京城的人都传为笑话,等着看热闹呢!”,
顾云臻不禁拊掌大笑:“倒便宜他发了笔小财,看来这个队长非他莫属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