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掏给胖子看看真假的架势,胖子不再跟他对峙,大声问瞎子小哥怎么样,天真闷声骂道你废话流那么多血能好才有鬼。
我听的心焦,偏偏又只能站在原地干着急,瞎子吊儿郎当的声线稳稳传递过来:“我摸着还能喘气,心跳挺有劲的,不像有大事的样子,身上摸起来没有什么大伤口,只有胳膊上有道口子,血都差不多凝成块了,而且在血管的位置有压迫止血处理,你们不要七嘴八舌的问,吵得我头疼,我先给他掐掐人中,看能不能把他掐醒。”
“他手明明很凉!真的没事吗!”我忍不住焦急道。m.bīQikμ.ИěΤ
“真没事!没准他宫寒!”
我服了,宫寒。
瞎子漫不经心的语气让我稍稍安心,胖子就拍拍我肩膀:“咱小哥最擅长大难不死,别担心。”
我深呼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翻涌的仓皇,向左边摸摸,刘丧就问我干什么,我越过他再摸,才摸到木安,在他手腕上敲着问他一路以来有没有看见过小张哥。
木安回敲没有,微一停顿,他又敲道:这里有一股危险的气息,跟外面不一样。
“什么危险气息?”
“我不知道。”
他回敲的频率很及时,但用词很模糊:“干这行的干得久了,会有跟常人不同的直觉。”
“是墓里的东西吗?”我问。
“是。”
我正要再问,瞎子忽而笑道:“可算醒了,你再装死,我就要叫胖子给你做人工呼吸了。”
“小哥醒了?”我们都异口同声道。
瞎子应和一声:“托你们的福。”
我彻底放下心来,抓着木安的手也放松许多,瞎子的动作很小,从他说话声传来的方向,基本听不到什么因动作而产生的碰撞声。
“搭把手,我先扶你起来。”瞎子就道。
“不要乱动。”
是小哥的声音,听不出过分的虚弱,但有两分微冷的凝重:“也不要碰我。”
“你现在出不来?”
瞎子四平八稳,比起我们的摸不着头脑,他迅速得出结论:“要我干什么。”
“下面有承重机关,不能改变重量。”
小哥没有过多解释,有条不紊道:“你原路退回去,向左走两米,会有一根石柱,与石柱垂直半米的地方可以落脚,你去摸一下有什么,再告诉我。”
我瞬间无比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因关心则乱而扑到他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