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摸了摸他的脉搏。
“你手被谁伤了,要不要上点药,你媳妇心痛的要哭了都。”
“我自己。”
他顿一顿,淡漠的声线清晰不少:“不要紧的,地上有一半是水。”
“你丫的,压根就没对着我在说。”瞎子就骂。
胖子和天真双双松口气,天真道:“还知道惦记老婆就好,问题不大。”m.bīQikμ.ИěΤ
“不对啊,小哥你自己划拉自己,怎么都把自个划昏迷了。”胖子嚷嚷着问他。
小哥语言简洁,显然不想多说什么:“机关的两边有青铜铃。”
“这墓不干净。”木安突然道。
身旁马上有俩爪子紧紧拽住了我跟木安,我一掐是刘丧。
他强装镇定,其实手上全是细汗,抓的我衣服都湿了一层。
对小哥的担忧淹没了对于鬼的恐惧,我并没有特别害怕,还拍了拍刘丧作为安慰。
小哥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让瞎子先去,瞎子就骂骂咧咧什么劳碌命。
听瞎子退出来,胖子问他怎么弄醒的小哥,真掐人中他那手劲不得把小哥上巴扣下来。
刘丧问什么是上巴,胖子说下巴的上面,他就无语了。
瞎子闻言嘿嘿一笑:“我早猜到哑巴身上有蹊跷,我没动他,直接拿袜子把他熏醒了。”
什么?
什么袜子???
瞎子你说什么???
你对我宝做了什么???
默然半晌,才听小哥道:“是风油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