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跑了。”
钱亦文瞄了紧皱眉头的胡臣,嘀咕了一句:“看不出啥车,还没有车牌,往吉春跑了……”
这几句话,让胡臣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压低的上眼皮,迫得眼睛都闭上了。
王秉春问道:“你们没报案吗?”
老乔说道:“道上拦了个车,我去就近的镇子上报的警。
“公安来了,问完就连车带人把我们送这儿来了。
“钱总,可能……可能你那车得大修了。”
钱亦文摆了摆手:“乔师傅,那都是小事,咱就不提了。
“公安是怎么说的?有没有提找到肇事者的可能性有多大?”
老乔摇了摇头:“钱总,我看够呛……
“问完我们之后,我听一个人叨咕了一句‘这不就等于是啥也没说吗’。
“咱自己笨想也是,除了隐约看着车里好像是有两个人之外,真是啥有利于咱们的证据都没有。”
半天没言语的胡臣,突然睁开了眼睛,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王胜利!”
钱亦文嘱咐老乔躺下后,凑近了胡臣的床边:“胡总,你说什么?”
“我猜,没别人,就是王胜利!”
钱亦文皱眉说道:“胡总,没凭没据的,咱可不能乱说这话。
“没准儿就是一场意外呢。”
胡臣示意钱亦文扶他一把,勉强坐了起来:“钱总,乔师傅有经验,你让乔师傅说说,这么个撞法,可能是意外吗?”
钱亦文回头看向老乔,后者说道:“幸亏那地方沟不深,这要是打个盘山道,叽哩骨碌往山下一滚,这俩人都得摔稀面。”
老乔转头又看了看一脸忿恨的胡臣,小声嘟囔了一句:“这得是有多大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