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不好。”
英子点了点头,对钱多说道:“快去换身衣服。”
钱多痛快地答应了一声,乐颠颠地跑去找奶奶了。
钱亦文看了一眼两手空空的英子:“总得拿点啥吧?”
“年前我拿五十块钱去的呢。”英子说道,“这回,人家给王老师家孩子买的洋娃娃,还是会说话的呢。”
“拿那么多?”
英子说道:“少了也拿不出手吧?
“再说,你家那小祖宗也不能干哪!”
……
吉春市人民医院,钱亦文和王秉春急匆匆走进病房。
胡臣和三十六厂的司机老乔各缠三五处绷带,躺在骨伤科的病床上。
胡臣挣扎了一下,钱亦文赶忙说道:“别动别动!”
简单看了一下,虽然都挂了花,衣服上的斑斑血迹看起来挺吓人。
不过看状态应该是没什么大碍。
“大夫怎么说?没什么大事儿吧?”钱亦文急切地问道。
胡臣哼了两声说道:“皮里肉外的,没内伤。”
司机老乔,看样子略轻一些,坐了起来:“虽然没大伤,可这也太**吓人了。
“头一回看见这么开车的,那可真是上来就怼,怼完就跑呀!”
王秉春问了一句:“啥车呀,这么霸道?
“这么大个车都给撞翻了?”
老乔说道:“没看出来是啥车,跟这车一样大。
“前后都焊的钢梁,我在矿上看见过。”
叹了口气,老乔溜了钱亦文一眼:“别说那么大的车,还带钢梁。
“在溜光的雪地上,开到六七十脉,就算跟老牛车刮一下,那也免不了得打滑呀。
“更何况,从后边顶上来的,咱也没法防啊!”
看得出来,老乔话里话外都在极力替自己辩解,想以此证明不是他的过失。
就算是人家的过失,咱求人家给开的车,也不能说什么。
老乔情绪激动,动作幅度有点大,牵动了胳膊肘的伤口,疼得直劲呲牙咧嘴。
钱亦文见状,赶忙出言安慰:“乔师傅,这怪不得你。
“哪个司机也不能时刻提防着有人从后边撞过来,只要咱人没大事儿,就行了。
“他撞完就跑,看清车牌了吗?往哪个方向跑的?”
老乔说道:“没看着挂牌。
“撞完就顺着大道往吉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