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两眼直勾勾地望着天棚,开始自言自语。那人听了两天,八成是吓着了,就不干了。
“我偷偷躲在门外一听,他念的,都是他年轻的时候写的诗……
“东一句西一句的,也就我能听得懂……”
念诗?就她一个人能听得懂?钱亦文大概是明白了……
和妻女在一起的时候,说未来,这是知道她们的未来里,不可能有他了。
家人不在的时候,念起当年的情诗,这是忘不了旧时光。
“姐……”钱亦文面带忧色,对刘丹凤说道,“我说句不好听的,这人,好像是没琢磨好事儿!你可得看紧点,多开导开导他。”
“嗯,这段时间你姐夫时常陪我去看看。”
听了刘丹凤的话,钱亦文看了一眼老王。嗯,这一眼看去,这姐夫好像是顺点眼了。
“早点睡觉吧,明天又是烤肉,又得琢磨事儿的……”刘丹凤站起身来,朝着窗户一指,“你看,你老婆孩儿都站窗台边看你呢。”
钱亦文回头一看,果然英子站在窗边,一边晃悠着孩子,一边看着这边。
“都早点睡吧。”钱亦文也站起身来,说道,“姐夫,明天得早起,二大爷那屋有个马蹄表,你整个闹铃。”
“哎呀,不用你告诉啊!又不是没住过那屋……”
回到屋里,英子已经把睡着的孩子放下了。
看着一声不吭就钻进被窝的钱亦文,英子心头纳闷,这也不是他性格呀?
这几个人都说啥了?咋把这人给整得都不像他了呢?
英子一边关灯,一边想:这也挺好,正好大家都能好好歇歇……明天,不是还有挺多事儿吗?
虽然,这老爷们儿一直没和她说究竟是啥事儿,但饭桌子上他和王秉春俩人在嘀咕的时候,那脸色可都是如临大敌一般。
唉!这老爷们儿,啥事儿都自己扛着,难道我的肩膀上就没肉吗?
……
次日,一大早,王秉春难得起的比谁都早。
难怪,刘丹凤怕他起不来,把定好闹铃的马蹄表偷着塞他被窝子里了。
早上连震动带铃声,把个老王吓得顶着被单子就滚地上去了……
王秉春心气不顺,还不敢跟老婆说啥。
骨碌了几下眼珠子,跑到了钱亦文的窗根儿底下。
刚一伸手,又想起屋子有孩子……
这气憋的,真难受。无奈,坐到了石桌前,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