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接着说道,“我挖掉了他的双眼,一个被我丢进了大海里,一个装在了瓶子里,说不定以后还会用到。
他的双耳被我粉碎,血肉我都留着,毕竟我还需要他聆听审判的宣言,喉咙也是如此,他暂时说不出话了,但当他面见旁观者时,我会还给他一个为自己狡辩的机会。”
听的出来,金丝雀对白鸥憎恨无比,如果不是加护·孽沌唯乐,令所有的折磨都对白鸥无效,不然她很乐意于将折磨白鸥视作毕生的事业。
“能和我聊聊吗?”伯洛戈问,“关于白鸥的所作所为,无缚诗社的腐化。”
伯洛戈对于这些事很好奇,但他不想去问贝尔芬格,那完全就是一个自恋的**,你要一边和他交流,一边被他按着头,去欣赏他那长达十几个小时的混乱影片。
这对伯洛戈而言是一场漫长的折磨,他不希望贝尔芬格的种种行为,而令自己厌恶电影,金丝雀是个不错的备用选项,或许从她的口中,伯洛戈能得到令自己满意的答桉。
金丝雀笑了起来,“哦?我为什么要和你聊这些呢?”
“为了这个。”
伯洛戈摊开手,露出贝尔芬格留下的太阳烙印,“我想他应该对你提过我。”
金丝雀的笑意玩味了起来,她将白鸥塞回了床地下,双腿交叉在身前,手拄在膝盖上。
“没什么复杂的故事,”金丝雀开口道,“只过是一些理念的争执而已。”
伯洛戈去猜,“关于《无尽诗篇》的争执?”
金丝雀眯起了眼,“继续。”
“贝尔芬格许诺你们死后的美好与永恒,而欢欲魔女则许诺你们现世的行乐,你们之中出现了纷争,白鸥则是核心人物。”
伯洛戈还记得白鸥对自己的憎恨,他错以为自己是贝尔芬格的债务人,还具备着不死的恩赐,他对自己嫉妒万分。
“白鸥怀疑死后的美好,他动摇了,他无数次向贝尔芬格索求永生的恩赐,但贝尔芬格却拒绝了这一切,而欢欲魔女趁虚而入,她赐予了白鸥想要的一切,并以白鸥为爪牙,腐化了更多诗人。”
伯洛戈继续着自己的猜测,“贝尔芬格的许诺太遥远了,而欢欲魔女所能给予的,却是实实在在的,触手可及的。
接下来的故事就很简单了,没有多少人能拒绝欢欲魔女的诱惑,无缚诗社不攻自破,你们纷纷背叛了贝尔芬格,无人在续写《无尽诗篇》。
你是仅有的诗人,踏上了复仇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