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伯洛戈产生了些许的无力感。
伯洛戈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金丝雀坐回自己的床上,伯洛戈不知道该如何打开话题,目光四处游离着,金丝雀倒觉得没什么,她拿起尚未看完的书籍,仔细地翻页。
“那个家伙呢?”
过了一阵后,伯洛戈开口问道。
金丝雀说,“你是指白鸥吗?”
“白鸥?”
伯洛戈才意识到,自己不知道对方的名字,更奇怪的是,对方和金丝雀一样,以某一鸟类的名字命名,他开始怀疑这是否是无缚诗社的某种传统。
“他在这,很安全,不必担心。”
金丝雀大概明白了伯洛戈的来意,她从床底下拿出一个黑色布料包裹的东西,里面散发着腥臭的血气,还有粘稠的暗色液体涂满表面,在布料包裹的最上短,一把致命的**刺入其中。
“我仔细测试了一下,白鸥的不死性质是保持血肉的活性,也就是说,无论什么样的创伤,都无法杀死他的血肉,但也只限于如此了,他的血肉没有‘死亡’的概念,却无法彼此愈合,所以他需要那个奇怪的缝合线,来令肉体重新缝合。”
金丝雀大大方方地把它放到了桌面上,暗沉的血迹扩散开来。
“这把**是件契约物,名为死寂之牙。”
金丝雀敲了敲**的握柄,“它的效果很简单,它会封死目标的以太,令其炼金矩阵完全陷入沉默之中,但相应的代价就是,我的以太会陷入同样的静默。”
一条暗色的虚幻锁链从**上延伸,它分别缠绕住了金丝雀与白鸥,将两人的以太与炼金矩阵一并锁死。
伯洛戈说,“为了控制住他,你还真是下足了代价。”
“对于背叛者,我们绝不手软。”
金丝雀露出迷人的微笑,只是这副微笑现如今看来,残忍至极。
伯洛戈指了指头颅,“只剩这些了吗?”
“嗯,就只剩这些了,”金丝雀毫不在意道,“反正以后他只有脑袋就足够了。”
金丝雀将白鸥的肉身剁碎切断,投入咆孝的大海里,现在这些血肉应该被鱼群吃干净了,它们不会被消化掉,而是随着鱼群散布至七海的每一处,即便白鸥能够脱困,他暂时也无法恢复全身了,至少在几百年里是这样的了。
金丝雀接着问道,“你是有什么话要问他吗?”
伯洛戈摇摇头,“不……我和疯子没什么好聊的。”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