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朝大楼开炮了。”别看谢廖沙自从担任警卫连长后,就很少参加战斗,但并不代表他没有战斗经验。他从刚刚的爆炸声和楼板的震动,就判断是敌人的坦克在开炮了。他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又把索科夫从地上扶起来,拽着就沿楼梯往下跑。
迫击炮手、机枪手,甚至狙击手们都跑下了楼,但瓦西里担心索科夫的安危,还留在楼梯上。见到谢廖沙搀扶着索科夫沿着楼梯下来,他连忙迎过来,关切地问:“师长同志,您负伤了吗?”
“没有!”索科夫摇摇头,发现楼梯上居然只有瓦西里一个人,心想那些狙击手比自己只早进来十几二十秒钟,怎么会那么快就没有人影了,难道他们会飞吗?带着这个疑问,他问瓦西里:“其他人呢,怎么一个都不见了。”
听到索科夫的这个问题,瓦西里朝楼梯旁边的钢管一指,说道:“师长同志,狙击手们都顺着这根钢管滑到楼下去了。我们在楼顶狙击敌人时,最怕遭到炮击或轰炸,所以狙击手们就想了一个办法,在这里竖起了一根钢管,可以用最快的速度撤离楼顶。”
索科夫倒是有心顺着钢管滑到楼底,不过谢廖沙不同意:“米沙,这根钢管也不知牢不牢靠,万一你滑到一半,钢管断了怎么办?我看我们还是顺着楼梯往下跑吧。”
对谢廖沙的这个提议,瓦西里也非常赞同:“师长同志,您没有滑过钢管,如果贸然使用,我担心您会受伤。我们趁着敌人还没有开始大规模炮击,快点下楼吧。”
索科夫等人刚回到地下室,就听到外面响起了连续的炮声。北面一堵摇摇欲坠的墙壁,在德军坦克的炮击下轰然倒下,好在没有战士躲在后面,否则肯定是凶多吉少。
瓦西里把桌上的电话机拉到自己的面前,抓住底座的曲柄摇了几下后,拿起话筒问道:“喂喂喂,观察哨吗?快点报告外面的情况怎么样?”
“中士同志,”索科夫听到瓦西里给观察哨打电话,连忙对他说:“敌人的炮击停止前,是不会向我们发起进攻的,让观察哨先回来吧,别让他留在外面冒险。”
瓦西里连忙用手捂住了话筒,向索科夫解释说:“师长同志,我联系的观察哨,没有设在这栋大楼,他躲在附近的一栋大楼顶部,可以清晰地看到我们四周的环境。”
“你考虑得真周到,那样的话,就让他继续留在外面监视敌人的动向吧。”
“喂!”瓦西里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