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听说,好看得惊为天人。
他一直以为那是盛裴的亲妈,毕竟盛裴也长得惊为天人。
看穿了苏眠的困惑,盛裴坦坦荡荡地说,“她是我继母,也是我小姨。”
苏眠默了,心底冲击太大。
“没有恶毒后妈,我们现在家庭美满,是真的。”盛裴隔着帽子揉了揉苏眠的脑袋,笑着说,“她是一个很善良的人,一直都是真心待我。”
苏眠松了一口气,小声说,“那就好。”
“她一毕业就在盛氏工作,时常陪我爸出席宴会应酬,慢慢地,就有了感情。他们为了顾及我的感受,怕我受伤怕我难过,偷偷摸摸地在一起好几年。我现在都不敢想象,他们那一段见不得人的日子,到底有多难。”
苏眠好奇地问,“后来怎么被发现的?”
“后来我发现了他们的往来的信件。”盛裴轻轻地啧了一声,发表感慨,“怎么说,中年人的浪漫,多多少少有点复古。”
纸短情长,他们之间的爱恋以纸做舟,以笔做浆,所有的浓情蜜意都揉进了字里行间。
其实,真挺好的。
苏眠被逗笑了,调侃着,“那你不得大闹着,把信件给撕碎了?”
“不不不。”盛裴快速地摇头,“我霸气,不做小人,果断地离家出走了。”
苏眠表示理解,“受刺激了,正常。”
“离家出走了多久?”苏眠更好奇了。
“一个多月。”
“住哪里?”
>“露宿街头,当年特别叛逆,一分钱没拿,饿了,就直接朝西北方向张开嘴。”
“搞什么?”苏眠问。
“喝西北风呀。”盛裴耿直地回。
“啊?”苏眠被吓到了,惊讶地看着盛裴,“你说真的呀。”
“半真半假,也有不少喝西北风的时候。”
“……”他好惨,有点心疼了。
盛裴轻轻地撞了撞苏眠的肩头,“你想想呀,叛逆的十四岁,那时候,我眼睛长在头顶上,觉得我是全世界最牛逼的,身无分无也可以白手起家,不出个三五年,轻轻松松成为富豪了。”
苏眠摇头,“中二病,你做白日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