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心的**着厄缪拉的脖子,一边在伤口上慢慢收紧,看着血液顺着自己的手缝中溢出,看着厄缪拉因疼痛而微蹙双眉的模样。
“让我来告诉你,她会说些什么吧……”
“她会说……那个女孩儿蠢极了,瞧瞧她做了什么?为了不让自己的朋友被盯上,把自己送到了养父的床上,真是……恶心透了。”
曾经说过厄缪拉恶心的某人沉默了。
“她不会心疼你的付出,她只会说,我不需要你这自以为是的帮助。”
曾经也这么说过的斯内普再次沉默。
“有谁会感激你呢?有谁会心疼你呢?有谁会关心你呢?”
“没有。”
克蒂斯好像是在说莉莉,但斯内普却觉得他好像在说自己,又或者……是在说所有人。
“你替她挡下了钻心咒,这样,她就感受不到钻心咒的滋味儿了,换句话说……那样,她就永远也感受不到你的痛苦了。”
克蒂斯试图通过这种扎心的话让厄缪拉明白,比起那个一无是处的泥巴种,他显然才是最好的选择。
至少他从来都不介意在厄缪拉听话的时候对她好些。
克蒂斯低头亲吻着厄缪拉的脖颈,**着上面那一道又一道他亲自留下的伤痕。
就在斯内普忍无可忍的握紧魔杖准备给他来一个恶咒的时候,克蒂斯抬头望向了斯内普的方向。
“来人了,小甜心。”
“让我们瞧瞧是谁吧……”
斯内普有那么一秒以为是自己暴露了,然后才后知后觉的记起来自己不是一个人来的。
克蒂斯所说的话没能乱了厄缪拉的心,却乱了斯内普的心。
在克蒂斯径直路过斯内普寻找在附近发出声响的人时,他明明是应该立刻跟上去防止对方伤害莉莉的,但那一刻,仿佛有什么东西冲破了理智。
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给厄缪拉解开了锁链,摘下了蒙住她双眼的黑色丝带,把自己的长袍脱了下来给衣衫不整的对方遮盖。
而意料之外的对上那双清醒的黑眸后,斯内普突然就无比庆幸自己现在是隐身的。
差不多持续了三秒的沉默,恢复了自由的厄缪拉捡起了地上的残肢,就好像知道斯内普在哪里一样,直直的递到斯内普面前。
“需要吗?”
被认出来了。
但现在斯内普甚至分不出精力去思考自己是怎么被对方发现的这个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