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的放大了人内心的兽欲。
他想看天使的坠落。
没有什么比折断天使翅膀这样的方式更快的能够见到这番美妙的景色了,不是么?
“就为了那个小泥巴种,值得么?即使你现在死在这里,她又能做什么呢?徒劳的为你哀悼吗?”
克蒂斯似乎想象到了那样的场景,嗤笑了一声,一双暗绿色的眸子冷冷的看着她。
其实他是极度不能理解厄缪拉的,从前如此,现在也是如此。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克蒂斯享受于那种掌握她弱点以至于能够肆无忌惮的威胁她做任何事情的那种**,但每次一想到她是因为一个所谓的泥巴种朋友才如此妥协,他心里就是一梗。
厄缪拉没有理他,但他也不在乎,或许是已经将小甜心锁住的愉悦布满了头脑,所以才导致他平时的警惕下降了不少。
以至于他甚至没有感知到一个不该出现在这的存在已经出现在了牢房的门口,正隐身冰冷的凝视着牢房里的两人。
“就为了那么个泥巴种……”
克蒂斯嘲讽的声音甚至能够清晰的传到斯内普的耳朵里。
“瞧瞧你都得到了什么吧,小甜心。”
他扯着链接着厄缪拉脖子上项圈的那根锁链,项圈上克蒂斯特意为她准备的铃铛就响起了清脆的声音。
“除了不断的舍弃尊严和不断的受伤之外,你又得到了什么呢?她甚至不会因此而感激你。”
倒不能完全说他是看不惯厄缪拉对于一个泥巴种如此袒护,他更多时候只是不能理解,厄缪拉为什么偏偏就看中了那个伊万斯。
伊万斯救过她的命吗?值得她这个连钻心咒和阿瓦达都不怕的人向自己妥协?
当那个圣诞节女孩因为自己拿那个泥巴种威胁她时选择自行脱下衣服的那一刻,或许他应该感到愉快的。
但他只觉得她蠢透了。
甚至是,下意识的更厌恶那个叫作伊万斯的泥巴种了。
因为那并不值得,而最重要的是,厄缪拉明知那不值得,还要选择那么做。
而那样的情绪在他发现厄缪拉圣诞节那天的意图后,更是达到了顶峰。
“就算你瞒着那个小泥巴种,但她迟早有一天也得知道不是么?”
“你认为她会感激你么?”
克蒂斯的手指缓缓移向了她脖子上的咬痕,那是他前不久留下的。
他一边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