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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一个人竟还不够呀。
众人听罢不由一阵沉默,良久后才有个纨绔犹犹豫豫地举了举爪子:“殿下,小人会一点南省话,但说得只怕比萧哥还要差些……您看?”
“没事,会说两句就行,不需要很精。”墨君漓应声笑眯眯地弯了眼,又顺手扔给萧弘泽一个三寸来高的小瓷瓶,“你可以跟着老萧打一打配合、帮一帮腔。”
“要不然,那么大个游商队伍里,只有一个会说扶离话的,瞧着未免太奇怪了些。”
“对了,你们几个里,谁做易容最厉害?”少年道,话毕慢悠悠地拿眼神扫视了众人一圈。
姜思然闻言颇为骄傲地上前微迈了一步,抬手捋了捋鬓边拢不上去的两根碎毛:“回殿下,若单论易容之术,那小人还是能说上几句话的。”
“成,那就你了。”墨君漓似笑非笑地抖了抖眉梢,顺势又多点出几个人,“你,还有你,你们几个跟着老萧一组继续扮游商,待会去村中与人讨水,顺便想办法把那几袋面留下——尤其是被我在袋子上做了标记的那个。”
“其他几个跟着我,咱们等下换身衣裳,绕过村庄,直接去扶离本营前头的林道上打埋伏。”
“喏!”众纨绔们齐齐应是,萧弘泽则在随大家应过声后悄悄往少年的方向挪了挪。
他甚为拘谨地抠了抠指头,一面挤着眼睛努了嘴:“那什么……殿下,这袋做了标记的面粉,和别的有什么区别吗?”
“有呀,那里头被我掺了二两泻药。”少年抱胸,朝着几人笑着扬了扬下颌,“没区别我费心巴力地给它做标记干嘛。”
“——我看起来像是那么好心,能平白无故地给旁人送什么精米精面的人吗?”
萧弘泽爪子一抖,伪装成扁担的隧火铳差点被他连筐带铳的扔出去。
“那您刚刚给小的的那个瓷瓶?”好不容易担稳了扁担的萧弘泽毛骨悚然,边说边颤巍巍地掏出那只瓷瓶。
——他知道墨君漓不是什么好心人,但他真以为那瓶子里装的才是药!
“秘制**啊。”墨君漓耸肩。
纨绔们闻此,眼神瞬间变了。
“那那那那为什么都有泻药了还要加这个**啊殿下?”得知了真相的萧弘泽有那么点崩溃——他脑子里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