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她的样子,倒不太难。
即便那帮人想掀帘再探也毋需怕,灵琴大可搬出“玄门净土,不可打扰道长清净”之类的由子阻止他们。
若实在拦不住,那就索性让他们入内看看便是。
反正观风阁最不乏能人异士,她早在去年就从墨君漓手中得了块依她样子制成的易容面具。
那面具做得极为精巧,覆在面上几乎没有感觉,她原来只是看着新奇,随手收了,却不想这会竟有机会派上用场。
“在的,小姐,您总算回来了。”在屋中候了数日的灵琴听到声音,忙不迭步出了内间的静室。
小丫鬟的脸上既是兴奋又是紧张,恍若是她在她离京的几日,干出了什么绝顶的大事。
“七殿下那头怎么样,江淮的洪水退了吗?”灵琴拉上自家小姐就是一串连环发问,“您没遇到危险吧?”
“那边一切安好,我离开的时候,大水也基本退下去了。”小姑娘勾唇笑笑,水退了,后续便是些七零八碎的重建工作,她不善此道,就没怎么插手。
“至于危险……灵琴,我能有什么危险呐。”慕惜辞弯眼,继而一本正经地在小丫鬟面前转了个圈,“你看,我这不是还囫囵个着?”
“没伤着就好,没伤着就好。”灵琴抬手拍拍胸口,缓缓松出口气来,“这便不枉婢子每日跪在道祖像前,替您诵那么多经了。”
“看来你这两年习字习得颇有成效。”小姑娘笑吟吟吊了眼角,“以后我还要敦促你敦促得再勤勉一些才好。”
“别吧,小姐。”灵琴麻了,她想不通自家小姐为什么每次都能成功地将话题拉到习字上。
天地良心,她真不想再习字了!
小丫鬟面上悲悲戚戚,慕惜辞则假咳一声无视了她的表演:
“话说回来,我不在的这几日,京中可曾有人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