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了挠头,她不是十二三岁的懵懂少女,是实打实奔四走五的成(o)年人,对自己的感情有着明确的认知。
她既是回应了墨君漓,他既是敢向她坦白这份情愫,那她就会认真思考这些东西。
倒不是需要多么翔实的计划,只是她总得把他算到自己的未来中去。
要不然……还是勉为其难地把他的位次,往前提那么一点点吧。
慕惜辞单手托着下巴,艰难地思考了许久,最终决定将这道人生大事向前挪至少年成功入主东宫之后。
——等到那时,乾平的国力应该能更上一层,幕后执棋者暂时不敢轻易冒头,而墨书远多半已无还手之力。
那会将会是他们在彻底结束一切以前,最为清闲的时间。
当然,她会这么考虑,也不光是嫌那堆媒婆恼人、偷跑麻烦。
更重要的一点是,万一让墨君漓那老家伙知道,他还赶不上打压**重要的话,他一定会拉着她嗷嗷哭的。
>小姑**眼底浮现出一线无可奈何的挫败之色,这老货实在是太会哭了,每次都能把她那点脾气彻底哭没不说,还要报废她几件衣服。
这不行,她府里的衣裳都很贵,废掉了很可惜,她会心疼。
一套几百上千两,换成粮草,能养活好多匹军马呢。
慕大国师如是想着,走神间马匹已然顺着小门入了道观,她连忙定了定神,将马拴好,低头踏上了小路。
去时是怎么去的,回时便是怎样回。
她压着头顶的斗笠,悄声钻入那间门窗紧闭着的禅房。
不大的外间空空荡荡,室内陈设一如她离去时的古朴素雅。
“灵琴,你在吗?”慕惜辞压低了嗓音,轻轻呼唤起在内接应的灵琴。
离开前她在此地留下了万全之策——若碰上了诸如慕诗嫣等蛮不讲理之人,非要进屋查探她是否真在观中诵经祈福,便让凝露隔着帘子扮她,再由灵琴从旁辅助。
湛凝露本就是伯府出身的高门贵女,又与她同吃同住地生活了三年有余,自是明了世家小姐的规矩礼法,也清楚她平日的习惯作风。
加上她身形与她相若,无聊时又曾缠着她教她口技,并捏着她的嗓音成功吓唬过鹤泠数次,隔着道软帘,换上她的衣裳,临时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