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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我当你能说出点什么话来,原来只是这个。”小姑娘失了笑,她听着少年先前的动静,以为他是要撂出什么狠话,哪成想竟是求求她。
她笑了个花枝乱颤,这下也记不得要计较他弹她脑瓜崩的仇了,顾自伸手揉了揉笑得发酸的肚子,弯了杏眼:“七殿下,你好怂呀。”
“要不然呢?还能怎么办。”墨君漓无奈叹息,衣摆一撩,顺势坐上了房顶。
他学着慕惜辞的样子屈腿托了腮,黑瞳内满是幽怨:“我若真敢撂出狠话来,你不得两个诀子敲死我?”
“那不至于。”慕大国师闻言摇了摇头,单手抵着下巴,认真地思考了一阵,“可能用不上两个诀子,配合上那把青铜刀,一个诀就够。”
“不用也行,只要趁你不注意,往这里来一下。”小姑娘说着,虚虚一点少年的胸口,一本正经,“那刀上煞气足得很,一刀就够绞断寻常人的心脉了。”
“不过你是习武的,还习了两世,真跟你打起来,我应该没机会出刀,还是要用诀。”
墨君漓被她说得背后寒毛直了门儿的倒竖,面皮子也阵阵发了紧。
他看着身侧的半大姑娘,眼神愈发幽怨起来:“国师大人,咱大可不必这么认真……”
他就那么随口一说!
“害,这话还不是你挑起来的。”慕惜辞眼神一飘,随手甩锅,“不过,这本也不是什么要事,要不我们还是先说点正经的吧。”
也不知道是谁先正儿八经寻思敲死他的可能性的。
少年嫌弃不已,偷摸冲小姑娘递去一个眼角,而后哼唧着别过了头:“你先说,还是我先?”
他记得小国师白日说过,她想起两遭事来,要问的东西,应该比他要多。
“你先吧。”慕惜辞沉吟,“我想起来的东西多些,得先好好捋一捋,不然有点乱。”
“那好。”墨君漓颔首,跟着微微正了色,“是这样,我是今儿听老头说,乾平历代君王的挑选标准时,突然想起来的。”
“你说按照老头那个性子,只要能令天下安定,哪怕是朝代更替,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一句‘顺其自然’,前生时又怎会任由墨书远那狗玩意登基上了位?”
“且不说旁的,光一个‘利’字,那狗玩意便看不分明,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