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未婚夫婿,两人之间有婚约存在,不便送她。陆闻鹤体谅宝扇的为难,心思良善,才出手相助,将宝扇带回国公府医治。而后得知伤势不重,便不做丝毫迟疑犹豫,将宝扇送回秦府。
宝扇并没有完全撒谎,满口胡言乱语定然会惹得秦家人恼怒嫌恶。秦父秦母想要知道的,是宝扇与陆闻鹤之间的关系。但食肆中发生的事情,秦父秦母迟早要知道,与其让他们从别人口中得知,不如宝扇先行告知。宝扇并未故意遮掩事实,毕竟食肆中有众多食客,众目睽睽之下,刻意隐瞒或者有意捏造,旁人一句话便能戳破。宝扇将事情如实讲出,只是将谢观和陆闻鹤帮助之事,解释为好心为之。
经过宝扇一番言语,秦父秦母的眉眼舒展,怒火明显地平息许多。
秦母又追问了一些国公府与陆闻鹤的事情,诸如陆闻鹤有无透露,是否愿意与秦家缔结婚约。
宝扇摇首,只道不知。
看着宝扇额头上的伤痕,眉眼间的疲惫,秦拂冷声阻止了秦母继续问下去。
“纵使想要攀上国公府这棵大树,也不至于如此急不可耐,传出去平白惹人笑话。”
秦母嗔怪地看着秦拂,埋怨道:“你这是什么话,不过是惦念你的婚事。再说,不过是私话而已,怎么会惹人笑话?”
秦拂轻声道:“厅堂之中的丫鬟,难道算不得旁人?”
闻言,厅堂中伺候的两个丫鬟,纷纷垂下了脑袋。
秦母知道秦拂说的有理,即使是贴身丫鬟也会泄露主子的交谈言辞,更何况只是斟茶倒水的两个小丫鬟。秦母心中暗自后悔,也没有了继续追问宝扇的心思,只挥手让宝扇离开,留下两个丫鬟好生教导。
秦拂瞧了一眼宝扇,声音带着冷意:“还不走?”
她心中想着:当真是木头一般。
宝扇连忙追上秦拂,柔声道谢。秦拂并不理会她,紧绷着一张脸皮,待宝扇极其冷淡。宝扇黛眉蹙起,心中细细思索后,察觉出秦拂的漠然,到底源自何处。
那些搪塞的话语,能骗的了秦父秦母,但却隐瞒不过秦拂。
宝扇扬起瓷白的脸蛋,眼眸中盛着盈盈水意,连说出的话语都带着颤意。
“长姐,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