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在手心里。
他垂首看着宝扇的手掌,过分的白,隐隐可见青色的血脉。谢文英将沾染了雪水的桃木枝,放回了宝扇的手心里,肌肤不可避免的彼此接触。
如上好的羊脂白玉般滑腻,同时带着寒日的凉意,只瞬间相碰,便不由得心尖微跳。谢文英拧着眉,问道:“手这么凉?”
宝扇似乎早已经习以为常,轻声道:“老毛病罢了……这些小病,还用不着吃药。”
她声音轻柔,仿佛被风一吹,便能被吹散。
宝扇握紧了手中的桃木枝,柔软的手掌沾染上了几滴冰凉的雪水。她心中暗道:若是因为体寒便用药,那她早就成了药罐子,每日连饭菜都不用吃了,只有服上大大小小的丸药便腹部充盈了。
谢文英显然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他拧着眉峰,片刻后解开身上的大氅,披在宝扇纤细的肩膀上。
谢文英带着热意的手掌,在宝扇眼前轻晃,他随意地挽着系带,声音中带着几分叹息:“今日是冷了些。”
宝扇轻颤着眼眸,眸中有粼粼波光闪动,直到谢文英抬脚离开,身影渐渐远去,她才出声唤道:“师兄几时回?”
“到时会有白鹤提前传信。”
>宝扇握紧了手中的系带,身上的大氅还带着谢文英身上的温度,似冬日旭阳,让人周身异常温暖。她轻声开口,目光微微打着颤儿:“文英师兄回来那日,我能去接你吗?”
谢文英神情微怔,轻轻颔首道:“自然。”
宝扇眼神中仿佛有流光溢彩闪过,那明晃晃的欢喜,让谢文英有些招架不住。
“那文英师兄可要早些回来。”
“嗯。”
看着谢文英的身影,逐渐在皑皑白雪中消失,宝扇这才收回视线,回到屋子里,燃起红通通冒着火星的焦炭,不一会儿屋子内就被温暖覆盖,宝扇略微发僵的身子,也渐渐恢复如常。
若是想走进一个男子的心中,只偷偷地牵肠挂肚是不能够的,唯有将这份挂念宣之于口,光明正大地放在阳光下彰显,将自己的牵挂,变成男子的牵挂。今日是宝扇挂念谢文英,待在云凝峰等候着他的归来。谢文英下山之后,忙碌的无非是除暴安良,救助弱小的事情,世事多无聊,况且像谢文英这般,见识多了人情凉薄,更是会心肠冷硬如铁。待诸多事宜缠身,百无聊赖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