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巴掌分外清脆,几乎将窗外枝头上的麻雀惊飞。
他没有否认一条拓麻和玖兰枢以及佑果之间的友情,因为那友情也是在他胁迫一条拓麻的情况下产生的,他冷冰冰道:“但是在这之前,你还是一条未来的继承人,元老院的未来也在你手里。”
一条拓麻的脸因为那一巴掌一下便红肿胀痛起来,他低着头沉默不语,一条麻远知道他性格倔强,于是又出声安抚:“拓麻,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的,你知道我很看重你。”
“去看看佑果吧。”一条麻远转过身,“他现在应该很伤心。”
一条拓麻并不想要这样的看重,脸上那块地方还火辣辣的疼,过了很久才低低道:“好的,爷爷。”
……
房间里的佑果躺在床上,却并不是如一条麻远所想的那样整日低泣,而是抱着被他当作靠枕的冰激凌有一搭没一搭地**。
冰激凌现在还是壮年,皮毛乌黑油亮手感也很舒适,佑果手指插在那顺滑的皮毛里缓缓梳理着,眼中亮着淡淡的红光。
一条麻远窗外的麻雀身上附着着他的一缕意识,所以他自然将那记响亮的耳光都看在了眼中,再一次心里痛骂了一句一条麻远何德何能,佑果等一条拓麻离开,佑果看一条麻远继续处理未尽的公务后便百无聊赖地收回了观察的视线。
冰激凌大概是被佑果摸得十分舒服,在佑果想要起身时又伸过头来轻轻咬住佑果的手掌撒娇,佑果挠挠冰激凌的下巴,说了句:“乖。”
>冰激凌也很乖地不再撒娇。
因为已经提前知道一条拓麻会来,佑果便做足了等候的姿态,等到一条拓麻敲门,佑果便蹦蹦哒哒地去开门,开门后又露出怅然的神情。
玖兰枢走之前拜托一条拓麻照顾佑果,一条拓麻便一直将这件事记在心里,在这段时间代替玖兰枢来当佑果暂时的“好哥哥”了。
而一个好哥哥,怎么会发现不了佑果失意的神情?
“是你啊,拓麻。”佑果说。
一条拓麻点点头,“是我。”他微微侧着脸不让发红的脸出现在佑果面前,一条拓麻眉眼温柔道:“佑果,要和我出去走走么?”
佑果还没有回答,不过床上的冰激凌已经轻盈地跳下床优雅踱步到佑果身边蹭蹭他的手,佑果摸了把冰激凌的狗头,朝一条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