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不解之色,两个姐姐则齐刷刷看向桥蕤,因为她们想弄清其中原因。
桥蕤捋须微微一笑:“云起受罚军棍在先,加上其身世孤苦可怜,主公哪还忍心重罚?只降回曲侯便作罢”
“主公这么好说话?”
陈氏满脸疑惑,心说以袁术的为人,他怎么会体恤底层的武夫?难不成是因夫君之故?
“为夫也有些诧异。”桥蕤轻轻点头。
陈氏不想桥蕤在龙骧身上多耗人情,便端起酒杯柔声劝谏:“龙垣昔日以死战掩护,将军今天为其子脱**罪,过往恩情就此一笔勾销,将军日后只需当成寻常将官对待,没必要像从前那般上心”
“为何?”桥蕤皱起眉头。
陈氏按住桥蕤胸膛,轻声解释道:“一人之心就这般大,将军要多给外人拨一分,妾身与孩子们就少一分,就像这几日夜不归家,我们都非常担心将军,另外伷儿也慢慢大了,得多为他的前途考量”
“辛苦夫人照料儿女,为夫日后会多多注意”
桥蕤点头回应之时,余光落到幼子桥伷身上,瞬间想起袁术那句‘爱子如杀子’,旋即向桥伷招手。
“云起受的杖伤颇重,明日从府上取些药膏,随为父到营中探望。”
“啊?”陈氏和桥伷同时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