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少、阅历浅,应对不当死罪可免,加上此人是忠臣遗孤,又被你打了二十军棍,此事就这么算了吧”
“算了?”
桥蕤眼睛睁得大大的,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袁术点头补充:“烂泥扶不上墙,看来军司马他无法胜任,加上所部将士也折损大半,还是做回曲侯怎样?”
“谢主公仁慈,末将一定好好**,将来培养成可造之材。”
桥蕤闻言大喜,心说能保命就很不错,区区军职要不要无所谓。
“回去吧,也不用太勉强,切记爱子如杀子。”袁术再次叮嘱。
“是。”
桥蕤郑重地点头,心说既然主公这态度,龙骧之后要升迁恐怕无望,等他伤愈后再好好劝一劝,或许换条路才能出头。
桥蕤回到家中已天黑,陈氏忙让后厨准备餐食,又叫来已吃过的儿女,陪着桥蕤说话用膳。
“将军可算回来了,这几**不在家中,妾身总觉得空落落的。”
陈氏一边斟酒,一边眼神示意儿女说话。
大姐桥薇率先开口:“孩儿见父亲眉头舒展,应是龙骧那事处理好了?您为此人犯愁数日,打二十军棍也在情理之中。”
“二十军棍?皮肉不得打烂了?”桥婉吞了吞口水。
桥薇不以为然道:“李护卫说得轻描淡写,想必是自己人没下狠手,二十军棍能打出血?”
桥蕤听到此话,把杯子往上一送,吞下酒水表情肃然。
“尔等有所不知,对龙骧执行军法的时候,为父请来了别营将军观礼,那二十军棍非但没作假,力道反而比平常更重,现在云起的后背布连着肉,估计没一块好肉”
“啊?”
桥婉听得双手收起,脑海中马上有了画面,旁边的幼弟桥伷猛咽口水,显然也受到了不小惊喜。
依稀记得龙骧伴读当时,每天一声不吭地跟在桥伷身边,怎么刚刚分别一年时间,就出现了如此大变故?
姐弟三人之中,只有大姐桥薇最为镇定,她听完后虽内心悸动,但俏脸上并没色变。
“那也是他咎由自取,若是之前从征练好本领,哪会闯出此等祸事?反而连累父亲担惊受怕”
桥蕤听完指着额头:“事情也都过去了,云起这孩子统兵是差点,但脑子却极其灵活,你们不知道那二十军棍,其实是他自己要求的吧?”
“自己求打?他脑子坏了?”
桥伷挠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