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
“可知你要作甚?”
李三忙点头哈腰:“知道知道,来前就同小的说仔细了。”
“您且放心,我原是戏班子出身,这演戏什么最是拿手。保管干的漂漂亮亮。”
宫女颔首。
“若办的好,少不了你好处。可若是办砸了,你就掂量掂量你的命值不值钱。”
宫女高傲的嗤笑一声。此地不宜久留,可离去前,她不忘叮嘱。
“记得,只要有人落了水,好戏就开场了,你得让所有人知道你同她有私情,主子要让那人万劫不复。”
李三保证:“您大可放心。”
他甚至窃喜。
这一听,就知是女娘。
若他争气些,没准还能多了个媳妇。
这盛京里的贵女可望不可攀,偏偏他李三有这个机缘!
宫女快步离去。
>在场的人,信了最好,若不信,这风声只要吹出邹府,就能成真。
女**名声最不能毁,稍有半点污渍,只怕这世道里活着都艰难。
何况,便是最后,查到公主头上。难不成对爀帝最是忠心耿耿的崔侯还会为了一個顶到头的表姑娘同皇家翻脸?
绝不可能。
也是她倒霉。
这人呢,命不好,还嚣张,便是死了都活该。
春猎那日,她若是老老实实被蛇咬了也就算了,偏偏自聪明,将公主吓得魂不守舍,不然,公主怎会怀恨在心?
影五听的真真切切。沉着脸很快回去,将此事一字不漏的告知。
谢珣在见影五归后,便离了席,朝沈婳那边而去,得知此事,将手中茶盏都给捏碎了。
崔韫眼底冷冽暗光浮动,似嘲非笑其自不量力。
“的确是她能做出来的事。”
“此话何意?”谢珣问。
其实,他对姬诗敏的印象很浅,属于真正谢珣的记忆他也没有。
“她为中宫之后,自幼便刁蛮。先前离宫,可不是所谓的养病。”
什么身子虚弱,得静养,统统都是假的。也就天家将知晓实情的奴才全都捂了嘴。以为瞒的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