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踱步两下,“那就有意思了。既然你跟魏国公没关系,怎么敢做淮盐的生意?你们手中的盐引,真的多到需要咱给你们保运两万石盐吗?”
“只是从别的商人手中匀来的,也就今年多点。”
徐维友赶紧否认。
“行。咱家也不管你们在背后倒腾什么手段,只要别打搅了爷们的升迁路,你那点盐不够,咱家可以给你弄来长芦的盐。要知道,现在长芦的盐,被皇爷整顿了以后,能日产两万石。这些盐都存在北直隶境内各个商店内。但一直存着也不是办法,皇爷的盐也需要销路,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张永看向徐维友,眯起了眼睛。
“您的意思?”徐维友大惊之余,也目露贪婪之色。
“皇爷需要有皇商来生钱。这件事情,皇爷一直在物色。既然你家有这种能力,咱家也需要有一个能一直弄来钱的盟友。你不错,可以试试。成了,你发财,我得官。未来有大生意,也逃不了你的好处。”
张永说罢,摆了摆手:“好好考虑,安排一辆车送他离开,别让昌平那群太监看到了。”
“是。”
番子将人带走,张永唤来那个黑影:“书信速速呈递皇爷面前。”
黑影点头拿走了书信。
很快消失在破晓的晨曦。
徐维友离开了昌平,进入了宣府,与送他来的人告辞,匆匆入了宣府徐氏店铺。
“公子可在?”
“公子去了顺天求学。”
“什么!这么关键的时候……快,准备车架,我要去顺天。”
“好的,大掌柜。”
徐维友上了车,匆匆往顺天府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