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的家伙呼哨一声,纷纷拉上麻袋套面,瞬间冲山坡。
“什么声音?”赶路的徐先生迷迷糊糊睁开眼,撩起了车帘,突然看到一根钩锁飞来,直接砸中他的脸,疼得他倒在车上嚎叫。
哗啦!
“是麻匪!啊!”
徐姓先生还未反应过来,马车就让麻匪用钩锁掀翻。
接着一声声弓弩射出的声音响起,片刻徐先生的车队,就死得剩下他一个人。
“带走。”
麻匪领头的家伙只说了一句,吓尿的徐先生赶紧求饶:“英雄!好汉!饶命!饶命!只要放过我,我可以让我家送来赎金,一百两银子!我全副身家……”
“打晕。”
“嘎!”徐先生想要讨饶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打晕在地上。
接着一匹马拉着带走,留下几个一把火烧掉余者,毁尸灭迹。
天刚蒙蒙亮,这队人马在昌平的一个山坳里停下来。
拉着晕死过去的徐先生,进了屋子。
哗啦!
清水泼面,初春水冰冷,透彻心肺。
“咳咳!”
徐先生惊得哆嗦了起来,若是有癫痫病根,现在估计已经发癫了。
“你……你们想要干什么?”
徐先生快速观察了情况,接着表情凝重了起来:“不对!不对!你们不是麻匪!你们是谁?”
“当然不是。”黑暗之中,张永缓缓走出来。
“张……张永!”
“看来你是知道咱家是谁。那么,也就是说咱家的一举一动,你背后的人都知道了。那这可就有意思了,谁有这么大的能量,能够直接探查到宫内外的人?”
张永反问。
徐先生也不傻,赶紧干笑道:“我就是一个经历昌平的商贩,张公公来,咱们肯定得摸摸底嘛。”
“嗯,这么说也对。”张永嗤笑,“但若是咱家没派人听到你们说的话,咱家或许就信了。徐维友,松江府人。你家的公子,应该是松江府徐氏,跟南京的魏国公冒了亲戚的那个徐氏,对吧?”
“怎么会,我们和魏国公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看张永啥都知道,徐维友只能干笑的摘掉关系。
他们和魏国公是没关系,但跟魏国公旁系有瓜葛。
所谓一笔写不出两个徐字,做生意的不扯点虎皮大衣,可就说不过去了。M.
“是吗?”张永眯着眼睛,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