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你不要我可就扔了啊!”
“可别扔,你自己不也要吃药?”
“我?我吃惯了肝安宁,不想换药,这个药给你。”
对面犹豫了几分钟。
最后,回了一个简短的“好”。
吴月桂脸上露出小计谋得逞的笑容,她笑得像个孩子。m.bīQikμ.ИěΤ
接着,将药从铝板中抠了出来,最后全部装进一个塑料袋子里。
又在里面塞了不少纸巾。
只有这样……张雨薇才不知道这是什么药,才肯吃下去,至于保存不当损失的那点药效,与无药可吃相比,又算的了什么?
给张雨薇发完消息后,吴月桂又接连联系了好几个病友群的群主。
“金辉啊,今天许医生来找我来了……对,就是群里说的那个许医生,研发七星片的许医生!他说要让肝安宁给我们所有人赔钱,我们一起去作证啊!”
“玉芬,许医生请我去肝安宁打官司了……可信,绝对可信,之前来的那个长得不咋地的小伙子,还有其他几个人,说起话来和肝安宁的人没什么两样,进来就说给我多少钱,我哪能相信啊,但这次可是许医生!肯定不会错!”
“桂芝……是许医生,我看清了,这怎么能老花眼呢?你张罗着你群里的人,都写个材料什么的,不认字的就拍个视频,都可以,咱们跟着许医生去打官司!”
“……”
十几分钟后,吴月桂心情高涨地挂断了电话。
或许,他们这些人,注定死在七星片进入市场的前夜。
但之后的病人,以及正在遭受肝安宁后遗症影响的病人,都将迎来一个崭新的肝癌治疗环境,五十七元的药,会挽救无数患癌家庭。
……
另一边,许秋回到家中,已经是深夜十点多。
刚洗完澡,正准备进入脑中模拟手术室训练手术手感,砰砰砰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白溪?”打开门,站在门口的是女房东白溪。
“要睡了吗?”白溪手里提溜着两瓶矿泉水。
许秋沉默了一下……见过带饮料的,带酒的,他还是第一次听说上别人家带矿泉水的。
白溪嘿嘿一笑:“这不是见你不喝酒也不喝饮料嘛……说起来你这生活方式简直和老年人一模一样!”
见许秋没有明确拒绝,白溪便自来熟地从许秋手臂下钻进了房子里,脚步轻快地道:“我小时候,喝个可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