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翔的话说完,并没有做半分停留,转身就走出了会议室。
“啪嗒!”
“啪嗒!”
左翔刚走,会议室里就此起彼伏地响起了打火机按动的声音。
六七名并没有离开会议室的生产车间负责人凑在了一起,闷声抽着烟。
平常逢季度大家聚在一块儿时,大家伙儿坐在酒桌上觥筹交错,那一个个都是都是喜笑颜开。
可此时,众人的脸上都是愁云惨淡。
就连会议室里的气氛,都要比之前开会时更加压抑了几分。
偌大的房间内,只能听到香烟燃烧声。
过了许久后,一名手指上戴着玉扳指的中年弹了弹烟灰,朝刘加隆问道:“刘哥,你那边情况怎么样啊?”
“唰!”
玉扳指中年的话一出口,其他几个生产车间的负责人纷纷扭头看向刘加隆。
如果论资历的话,在场的这几个人,资历最老的就是玉扳指中年和刘加隆。
同时,在各地生产车间的规模上,也是玉扳指中年和刘加隆最大。
所以大家都想知道作为吉祥各生产车间中的佼佼者,这两位老前辈的处境究竟如何。
“唉!”
刘加隆一声长叹道:“一而再再而三的降薪,伙计们满腹牢骚,你说情况能好到哪里去啊?”
“呼!”玉扳指中年叹了口气道:“看来大家都一样啊,没钱没奖励,望梅止渴的次数用得多了也就不灵了,这工作压根没法开展啊!”
至于其他几个车间的负责人听到刘加隆两人的对话,目光也变得有些黯淡。
就连一直以来排名最前列的两个生产车间,如今都一筹莫展了,那自己还能有什么办法改变局面呢?
玉扳指中年苦笑道:“看来这一次,我这个车间主任要被一撸到底了…”
“不只是你,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刘加隆很快也跟着回了一句。
“张主任,刘主任,连你们都没有办法了,那我们怎么办呀?”
一名身着白色POLO衫的车间主任,拽了拽自己的衣领,忍不住问了一句。
其他几个生产车间的负责人也是纷纷抬头,明显也很认同前者的观点。
“尽人事听天命,还能怎么办?”玉扳指中年摇头轻叹道:“大家现在都是一根绳的蚂蚱,也只能尽力去做了…”
白色POLO衫男子,撇了撇嘴道:“现在底下的人一个个怨气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