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
小厮顿时如遭雷击,讷讷站在原地。
他们跟着柳元叙出来,却让柳元叙成了这样,回去恐怕不死也要脱层皮。
寂静中,柳元叙上半身猛地扬起,口中发出“嗬嗬”的声响。
“大、大夫,少爷他怎么连话也不能说了?”ωωw.
“这只是暂时的,病人受的刺激太大,过些时候缓过来就好了。”
大夫已经预见这个场面,语气波澜不惊。
几个小厮用柳元叙的钱袋子付了诊金,背着他离开医馆。
雨势渐大,尽管身上披着蓑衣,被小厮背着的柳元叙还是浑身湿透。
他意识清醒得很,眼睁睁看着几个小厮将他放在柳府后门,旋即将他身上的银钱搜刮干净,一头扎进雨中。
雨珠砸在青石板铺就的主街道路上,闻惊舞正埋头吃馄饨,眼角余光忽然看见了什么。
一顶小轿穿过雨帘,在闻惊舞视线中短暂停留。
闻惊舞咬住馄饨的动作一顿,生出十分诡异的感觉。
从开始下雨到现在,街上人都是往家或是往路边铺子赶,唯独这顶小轿,即便风雨交加,也没能拦住里面人出城的脚步。
“主子?”
红枣正碎碎念,忽然察觉闻惊舞反应不对,循着她的目光看去,却只看见几乎不间断的雨帘。
“没事,我吃好了。”
闻惊舞摇摇头,将那念头从脑海中摒弃,搁了手中竹筷。
红枣忙付了饭钱,一脚已经抬起,却忽然察觉到什么。
“主子,咱们怎么回去?”
她们出来时是艳阳天,好端端的自然没人带伞,这会儿就寸步难行。
上前要收拾桌上碗筷的老人家动作一顿,语重心长道:“若是没什么急事,不妨迟些再走吧,里头客人不多,两位姑娘进去歇歇脚。”
老人家所说的正是他借着半边屋檐的建筑,是家开了近百年的茶楼,也算历史悠久了。
闻惊舞单手指支着下颌,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说:“我在你这里坐会儿吧,外头敞亮些。”
这天气也没什么生意,老人家欣然应允,自己坐回台阶边角。
盯着阴沉的天色看了会儿,闻惊舞忽然招招手,示意红枣俯身。
“叫里头来个伙计,给这儿上几碟点心。”
红枣一噎,却还是乖乖照做。
点心很快送了出来,连带着一起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