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怎么了?”云静没跟着她出去,听见脚步声,一抬头就看见她这幅神情,不禁有些担心。
“没什么。”
闻惊舞无精打采的,一进门便靠在软榻上,整个人都蔫吧了。
红枣立在她身后,半晌忽然低呼一声,“王妃,王爷这几日不是常去忠义院看那些犬吗,您不如到那边去,王爷见您的次数多了,兴许就心软了。”
心软?
闻惊舞脑海中蓦地想起那二十大板,那时都不见他有丝毫迟疑,况且这事在他看来只是小事。
他一句话可以让她受人尊崇,也可以让她被冷待。
不是早就该知道的吗,怎么还是心口微微刺痛?
闻惊舞摇了摇头,将这无厘头的杂念压下,“不必了,我想别的办法也是一样的。”
午膳时分,慕舆凛川坐在桌前,桌上是两人份的饭菜。
世间一点点过去,热烫的饭菜逐渐变凉。
“您先用吧,让底下人再备着就是了。”林安几次往院门张望,没忍住劝道。
慕舆凛川面带讥讽,没好气地说:“这次倒是硬气,本王倒要看看,她能撑到什么时候。”
与此同时,一辆马车缓缓驶出平安候府,裴江舟跟尾惊舞坐在马车里,两人间泾渭分明。
“王妃,你这又是唱的哪出,我府上饭菜已经备下了,你就这么拉我出来,借口总要给一个吧?”
裴江舟愁眉苦脸地看着她,一双手拢在袖子里,周身的不情愿几乎化为实质。
闻惊舞抿了口马车里备着的茶,惬意地呼出一口气,“哪有什么借口,今天忽然看你顺眼,赏脸让你在聚星阁请我一顿。”
“赏——”裴江舟一口茶呛在嗓子眼,猛地咳了起来,“咳、咳咳,那我还要感谢您了?”
“也不用这么客气。”闻惊舞摆摆手,“待会儿让我多点两个菜就成。”
裴江舟彻底说不出话来,也不自取其辱,索性往后一靠,开始闭门养神。
一连两天,除去针灸,慕舆凛川没见过闻惊舞一次。
依旧是由府医上手拔了针,慕舆凛川捞起架子上的衣裳,刚探进一只袖子,门被人敲了敲。
“王爷。”
裴江舟的声音自门外传来,似乎有些欲哭无泪。
慕舆凛川让人进来,目光带着几分审视,“出事了?”
“要真是出事还好了,您就不能管管王妃吗,不管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