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独自一人苦苦挣扎,却不寻求别人帮助的愤怒。
爱一个人先要自爱,所以他说拉斐尔愚蠢。
“为什么拉斐尔不躲?”人群中有人发出疑问,那番兔起鹘落,白无哀的速度是很快,但还没到以拉斐尔3s级的身手,在炽天使被破开后还躲不开的程度。
“谁知道呢,话说那大魔王的左手是不是有些奇怪?”
离得近的一些人看得清清楚楚,白无哀右手持刀破开炽天使,左手成拳和拉斐尔的脸来了个亲密接触。而在那之后,白无哀垂下的左手有些不自然的晃动着。
在有人提出这一点的同时,似乎是为了给他们确认一般,白无哀抓着自己的左手一拉一扯,发出了瘆人的响声。
“嘶~看着都好疼,兄长大人的左手上有一处贯穿伤吧?之前都没好,刚刚那一下怕是又断了。”看着自家哥哥面不改色的将断臂强行掰正,白无玥真心佩服着,似乎白无哀的忍耐没有极限一样。
鲜红的血顺着苍白的手背流到手指,然后坠落于尘埃。白无哀看着拉斐尔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丝,朝他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白无哀并不是从来没把他放在心上,只是重与轻的不同,但此刻知晓这些已然无用。拉斐尔知道自己已无路可退,只能继续往前,走完他所选择的路。
他知道白无哀的为人,既温柔又冷酷,矛盾得就像黑与白。白无哀可以对所有人温柔以待,也会在你被列为敌人时,不会吝啬冷酷而又残忍的手段。
拉斐尔自知已然走向背叛的道路,现在也不可能得到白无哀的谅解,那他也不必再继续留恋。本来这一场剧就是他为斩断自己所有后路而搭设的舞台。没有破釜沉舟的决心,哪敢说想要逃出沉入深渊的命运?
“果然,只是我一个人,终究无法战胜您。”拉斐尔有些自嘲,初一试探的攻击,除了消耗了一下对方的体力,并没有收到太大的效果。不过看到白无哀那流血的手,他也确定了对方的伤的确很重。
“开战吧,多说已无益!”不知如何反驳的拉斐尔垂下了眼眸,一挥权杖,信号术法已经射向天空炸开一朵烟花。
人群骚动起来,突兀的开战信号打乱了原本的计划,预想的天从影平叛大军没有踪影。他们一队近几千的人难道要合力攻击三十人不到的天从影吗?还是说一开始就集火那个大魔王?这样的迷惑反而使局势僵持起来,谁也不敢做那个吃螃蟹的人。
“也好,一切都由拳头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