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长,扭曲成花。再不快点把眼前的人抹去,他就要因那扭曲的欲望而崩坏。
天上的,地面的无数观众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个天使,竭斯底里的疯狂,那张柔美的脸上尽是被深渊染黑后的扭曲表情,双眼中的疯狂令人心惊。那个天使已经疯了,在如此多双眼睛的注视下,一步步没于那黑暗之中。
鸦雀无声,只有白无哀与炽天使的战斗带起巨大的响动。其他势力还不愿意动弹,如果拉斐尔就此击杀白无哀,他们也好坐收渔翁之利。叛军插不去这手,对于一个疯子的战斗,他们做什么都是错。
然而,在拉斐尔说出那违心的话之后,战局突然发生了改变。一直躲闪的白无哀终于进行了第一次反击,出鞘的弑天带上了血色的火焰,与那巨大的利剑相撞,爆发出一阵火浪与散碎的金色光芒。
炽天使的模式已被白无哀看破,他逼退了炽天使,一点点向拉斐尔靠近。血焰在炽天使致命的结构缝隙中流转,最终在被击中的第二十五次之后,连成一副复杂的结构线。
一瞬间金光大放,而白无哀就像一支射碎那金色镜子的利箭,撕开了炽天使,带着溃散的金光,与他周身缠绕的血炎,来到了拉斐尔面前。
“蠢材!”愤怒的厉喝带着沉闷的声响,揍在了拉斐尔那没来得及躲开的脸上。带着飞溅的血滴,拉斐尔飞了起来,然后重重的摔落在地,震荡起一层灰烟。
“我的眼睛不瞎!你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我了解的不多,但也大体知道!这样的谎言对你而言有何好处?只是为了挑起我的怒火吗?比起你所说的谎言,你这样自暴自弃般的自我污蔑,更让我火大!”
烟尘散去,额角冒着青筋的白无哀,吐着血红的火星子,愤愤的骂道。也许他的确不了解拉斐尔的为人,但欺辱颜宁雪,折磨米糊,还把纸鸢关水牢的人绝对不会是拉斐尔。
拉斐尔可以将他们都当作人质,甚至可以冷眼旁观这一切,但如果说全部都是他所为,也太看不起白无哀那看人的眼光了。而正因为知道拉斐尔没做过这些,在听到他给自己泼脏水时,白无哀才更加气愤。
想要吸引一个人的注意,方式有很多,但如此作**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拉斐尔自己都把他的那份爱看得那么不堪,那么卑微,又如何让白无哀理解?能引起的也只有为拉斐尔感到心痛的怒火。
白无哀将天从影中所有品性良好的都当作自己人,而今天看到一个距离自己如此之近的人,痛苦成这般自甘堕落的样子。白无哀感到悲哀的同时,也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