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会要是以你觉得心慌为由去拦严老的话,严老根本不会听你的,就算听了改变出发时间,也不会改变地点,不改变地点,事故依然会出现。”
“再退一步,你要是跟着去了,两个人一起掉下来怎么办?那只掉下来一个人,另一个人及时找到了对方,以那边的医学条件,保住性命是一件很难的事。”ωωw.Bǐqυgétν.net
林默一点点的跟人剖析任何一种可能。
岑欢喜的哭声小了很多,但说实在的,这些话压根没听进去,因为她知道自己有空间,只要自己跟着去,不管是哪个人掉下去,还是一起掉下去,都绝对会活。
但现在想这些已经没有用了,她不想再争辩这些,让其他人跟着自己变得焦虑。
所以她压下这些情绪,在旁人眼中,就是她听进去劝告了。
……
第二天来吊唁严老的人特别多。
有他的好友,也有他救治过的病人,花圈和金纸堆满了一张张桌子,每个人都在真心地惋惜严老的去世。
岑欢喜戴孝站在一边。
看着络绎不绝的人群,只觉得鼻头酸涩,眼圈也红起来了,手下意识去抹了一下,因为哭太久疼的不行的眼睛被这一下抹的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