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元良愣了愣,他一个大男子怎么好照顾女人,偏偏翠翠那丫头又不在,他想了想,从口袋里摸出一盒金疮药递过去:“姜郡主摔伤了吗?若是身体有伤,抹上这个药膏,不出两日便好了。”
见姜雅琴懒得伸手接,他又忍不住补充了一句:“这可是太医院的黄院正送给王爷的,有钱都难买到。”
姜雅琴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嗯,忘了告诉你,这药方是我给黄正然的,我自己也炼制了几盒,比你这个纯度高一点。”
魏元良瞬时张大了嘴巴,呆了呆,忙转身去扶自己主子,靖亲王也不用他扶,一个仙鹤翻身就完美挺立起来,看都没看他一眼。
魏元良有点丈二摸不着脑袋,好像主子今日……有点怪。
马车的轮毂被震得变了形,得修好才上路了,好在王府这些侍卫个个全能,不用人吩咐,就有人自觉将车轮拆卸下来,又有人去砍木材用于修补轮毂。
福宽将车上的地毯褥垫拿下来,又砍了一棵大树,巨大的树桩铺上地毯褥垫,请了靖亲王和姜雅琴过来坐。
靖亲王拿着他那久喝不竭的锡壶,给她倒了杯牛乳,在古渡口时,侍卫又将牛乳给补充上了。姜雅琴喝了一口,眼睛滴溜溜地看着众人忙活。
“我跟云娘,不是你想的那样。”握着玉盏,大刀金马坐在旁边的靖亲王突然发声,倒把姜雅琴吓了一跳。
回过神来才知道他说的是哪门子事,她脸上微带诧异:“一番戏语而已,我早忘记了,不想王爷还放在心上。”
“你说的话我都放在心上。”靖亲王深深地瞥了她一眼,不急不缓道,“有时候,耳朵听到的不一定为实。”
突然一股热流涌上心头,让她一下语塞,双颊发烫,偏偏还要故作轻松道:“虚虚实实的与我又何关,王爷无愧己心就好,今日的事情小女是不会说出去的。”
靖亲王嘴角的弧度更弯了:“云娘是唯一知道娇娇身世的人。”
“什么?”提起娇娇,姜雅琴终于无法平静,她震惊地看着他,语气中带着急切,“娇娇的身世有消息了。”
靖亲王微微颔首:“算是吧。”又悠悠地看了她一眼,“孤还真不知道你如此会编故事,不过你的猜测有一点是对的。云娘以藕官的自由为条件,她要看到妹妹得自由,才肯说出娇娇的身世秘密。”
姜雅琴蹙了蹙好看的秀眉:“可是你就不怕她说谎?我是说,她会不会根本就不知道娇娇的身世情况?”
“可是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