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东家知晓乔家和方家交情莫逆,便对方家动手。一开始本是想在方家撑不住时施恩,到时再让受了他大恩的方家来说和此事,既能如愿将乔姑娘收入房中,又能将‘乔记’捏在手中,没想到方家把家底都赔空了也不愿意成其好事。更没想到的是乔修成年纪小小就中了县案首,少东家急了,所以有了草民去逼良为妾之举。”
吴管事重重磕头:“大人,草民劝过少东家,可草民人微言轻,劝不住啊!”
“你放屁!吴三儿,你敢污蔑我!”童沛瑜眼睛因愤怒而通红,被衙役死死按着仍要往吴三儿身上扑,恨不得生撕了这背主的小人。
他如今失势,衙役哪会惯着他,重重一措就卸了他下巴,让他说不出话来。
乔雅南跪得不甚标准,几乎是坐在后足上,她看着童沛瑜,万没想到人家不光图她这个人,还一并图了‘乔记’,要是让他如愿,那岂不是人财两得?
会想,真会想,想得真特么美。
而恨不得生啖其肉的沈怀信越愤恨越冷静,拱手道:“大人,下官觉得,方平和宋凝一案可以一并在此了结。”
审到这一步,此案已经非常明了,严展鹏点头:“传。”
“传宋凝,方平上公堂。”
两人头一回来这种地方,心里都慌,可看到沈怀信身着官服坐在上边,他们瞬间有了底气,至少腿抖得没那么厉害了。规矩的行礼后,两人呈上沈怀信替他们查来的种种证据,又把沈怀信交待的话诉说一通。
严展鹏惊堂木用力一拍:“人证物证俱全,童沛瑜,你还有何说道!”
衙役把他下巴接上,顾不得擦口水,童沛瑜伏地大喊:“大人,草民冤枉啊!”ωωw.
“如此情况下还敢狡辩!”惊堂木再一拍,严展鹏厉声道:“来呀!大刑侍候!”
水火棍齐齐一顿,两名衙役手拿夹棍上来。
童家从前朝就是有钱人家,即便是战乱时他家的日子也是好过的,童沛瑜**金钥匙出生,从不曾吃过苦头。眼下只看着这样东西就已经神魂俱颤,满脸惊恐,无意识的往后挪动着边大声喊:“大人,大人,您这是要屈打成招不成!”
“证据确凿,何来的屈打?”严展鹏重重一哼:“上刑!”
童沛瑜被死死按着趴在地上,衙役将他的双脚放在夹棍中间,期间他不停的喊叫挣扎,还没开始行刑已经吓破了胆。
乔雅南低声让修成转过头去,自己则捂住了修齐的耳朵,手微微有些颤,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