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切的问:“本官入京之事,定了?”ωωw.
“严大人在同心府几年,不曾有过大灾大祸,民心安稳,皇上自是看在眼里。”
稳了。
严展鹏那颗心缓缓落地,捋着短须道:“此事必要证据确凿,让人挑不出半点错来。”
“大人说得是。”
两人对望一眼,都笑了。
沈怀信把状纸递过去:“乔家长子乔修远,状告童家童沛瑜谋财害命,联合乔家车队两人纵火烧毁货物,烧死乔父乔昌延,以赔偿货物为由卷走乔家所有财产。并逼迫乔家女,沈家未来新妇为妾。请大人明查。”
严展鹏看完状纸,若有所思的道:“是童沛瑜,不是整个童家?”
“是,目前的证据只能证明此事和童沛瑜有关。”
严展鹏放心了,要是整个童家他还有些犯难,毕竟这些年没少得童家的孝敬。只收拾一个人就交待得过去了,这一个没了,童家不还有其他人吗?
“你待如何做?”
“立刻缉拿童沛瑜。”沈怀信准备周全,把文书和账簿翻到最后那页放到严展鹏面前:“这两份文书来自于曾家,也就是这批货物原本要送往之地,您看这张立契,数量和乔家账簿记载是不是一般无二?您再看这账簿上记载的日期,是不是在曾家的解契文书之后?他和曾家的这单买卖已经黄了,为什么还要让乔家的车队往曾家送?”
严展鹏能坐稳知府之位,又岂是蠢人,这么简单的一个局一眼就看得分明,但这个案子不能只是心知肚明。
“光这一点还不够。”
“下官知晓,但已经足够拿下童沛瑜了。”
这倒是,严展鹏点点头:“来人。”
有人推门而入:“大人。”
“通知刑房,立刻缉拿童沛瑜归案。”
“是。”
沈怀信拱手行礼:“多谢大人。”
“本官也是公事公办。”严展鹏挥挥手,打趣道:“可惜本官没机会喝到沈大人这杯喜酒了。”
“以后定有机会。”沈怀信起身:“下官这就去找齐证据。”
严展鹏端茶送客。
待他们出屋,幕僚从屋里出来,走到门口和大人一起目送一行离开。
“世家子里边竟然考出了个状元,还是和天下学子一道考的,沈家后继有人啊!”
“大人可有想法?”
“眼下不敢有任何想法,待入京后再看。”严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