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曾醒过。”
“可见是累着了。”沈夫人先给夫君装了半碗粥,见他吃上了又夹了个笼饼到儿子碗里:“快吃,刚出锅的,都是肉馅。”
“您也吃。”看着两人都动了筷,沈怀信才低头咬了一口笼饼。
“皇上过两天要去净心寺祈祷,和尚忙着这事,没空过来。”饭后父子俩在花园里散步消食,沈散培说出这事:“到时我需得过去。”
沈怀信有些奇怪:“不是说告假五天?”
沈散培背着手眯着眼看向天空:“昨日福安大总管前来传话,说太后久未见我,让我去净心寺叙叙话,可朝中无人知晓此次太后同去。”
沈怀信眉头微皱,太后已经许久未露面了,这突然瞒着朝臣出宫,且还是去的义父主持的净心寺,又让父亲前去,要说叙旧确也算得上,可总透着些不同寻常。
沈散培回头看他,笑问:“想到什么了?”
沈怀信摇头:“如今既无外忧也无内患,儿子想不出还有何事能惊动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