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证明他们怀疑的没有错。
片刻后,乔雅南问:“曾家这样家大业大的人家用人定然十分谨慎,大哥你怎么查到这些的?”
“等。”乔修远笑了笑:“娘说我将来多半是要走爹那条路,所以早早就磨我性子,让我学会等待,告诫我越想做什么事越要耐得住性子。我等了两个多月终于等到机会认识曾家二公子,并靠着在蹴鞠场上为他挣下大面子得了他另眼相看,去哪里都带着我,几个月下来得了他些信任,要打听什么事也就方便了。”
说起来容易,可又怎会容易。乔雅南把头靠在兄长肩头长长的叹了口气,没了父母庇护的日子真不好过。
乔修远拍了拍她的头,在这天光朦胧时纵容了妹妹的亲近:“这事还只弄明白了一半,我还得回去弄明白为什么那买卖会取消,他童家要赖到爹头上又是什么道理。为人子,就算一时半会的报不了这个仇,事儿总得弄明白,待到将来……”
话未尽,可弟妹都懂,齐齐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