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娘递了白水过来,把落掉在地的裤管捡起来放到篓子里,不太好意思的指着矮凳道:“你坐。”
“婶娘你是不是算到了我今天要来求你什么事,所以把针线篓子都提前准备好了。”
“啊?”
乔雅南把带来的两身衣裳双手递到婶娘面前:“我针线活不好,要请婶娘帮忙改一下衣裳。”
原来是这事,兴婶娘接过来摸着这顺滑的好料子有点不忍下手:“真的要改吗?这么好的布料改掉了多可惜。”
“我大哥个子高,怀信穿他的衣裳大了些,得改了才能穿,婶娘你看需要给怀信量个尺寸吗?”
“不用不用,我大概有数。”兴婶娘把衣裳铺开在两人身上用手指丈量,确定要截掉多少后爱惜的摸着衣裳再次问了一遍:“那我改了?”
“改改改,我就是为这个来的。”乔雅南双手托腮,看她找着线头开始拆线,和她腼腆的性情不同,做这些事她利索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