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想看这些东西,挥手示意内侍走开些,沈散培要没点把握,不会当朝参他!
看着伏在地上的礼部侍郎,皇上声音都带着凉意:“杨爱卿可有话要说?”
“臣冤,冤枉……”
“朕也希望你是被冤枉的,朕希望你们都是被冤枉的,六部被沈卿参了三部,行,真行啊!”皇上拍着扶手,气极而笑:“拿出你们平时舌灿莲花的本事来,说说你们如何被冤枉了,朕洗耳恭听!”
满朝文武齐齐矮了半截。
皇上一甩袖子愤而下朝,殿中一片寂静。
听着脚步声走远了,沈散培一脚踢开书箱,转身往外走去。
“沈散培!你想干什么!”
沈散培站定,转过身看向面容狰狞的杨亭:“本官真是伤心,同朝为官多年,杨大人竟不知我沈散培心眼只有针尖那么大。杨大人是不是忘了,本官是吃军师那口饭的,还吃了十年。”
沈散培踱到杨亭身边,轻笑着低声道:“论算计人,我是你祖宗。”
看着杨亭惊惧的神色,沈散培满意的笑了,环视一圈,转身往外走去,再没人敢叫住他。
威远侯追上去,低声问:“发生什么事了?”
沈散培看着将明未明的天际:“我儿媳妇,差点一尸两命。”
威远侯沉默下来,他自然知晓那些人动手的原因,只是没想到在沈家的重重保护之下,还是差点让对方得手,不怪这老东西怒了。
“未必没有下次。”
沈散培似是笑了笑:“是我病假请得太多了。”
威远侯还想劝劝,这事好不好放一边,可真要做成了,世家的优势将失去大半,世家自不能忍。
“沈大人。”苏沫上前来朝着两人行礼:“太后有请。”
沈散培朝着老友拱了拱手:“就算不站在我这边也别掺和进来,你了解我的,这事没完。”
看着远去的人,威远侯叹了口气,从老东西点出来的那四个人就知道,武将都没掺和进去。
有沈散培的原因,也因为他们都在看着白马营。这条路若能走通,那他们的心病就能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