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午略微闲暇时,吴七招招手。
他把四个蹭书看的清贫秀才,带到了隔壁的布店。
这边就要冷清多了。
“来来来,七爷请你们吃顿饭。”
“工饭,很简单啊,你们别介意。”
四个秀才老脸红红的,很不好意思。
咱们蹭书看,就够脸厚的了。
怎么好意思吃你家的饭?
再说了,你家的工饭,好歹是两荤三素大盘大盘的。
咱们几个,家里都穷的很。
一个月,也舍不得买两回肉吃呢。
袁世杰连忙摆手拒绝道。
“七爷,这些天打搅了,怎么好意思要您请客吃饭呢?”
“打扰了,我们马上就走。”
另一个消瘦的年轻人叫廖明秀,他局促道。
“就是,七爷,您能让咱们免费看书就不错了。”
“这饭,咱不能吃!”
说话间,他咽了口吐沫,肚子却不争气,咕咕响起来。
吴七脸色一板。
“不给面子是不是?”
“七爷生意做得不错,还差你们一口吃的?”
四人一听,还真不好拒绝了。
另外两个,陈子文和张德尚都年过三十了。
他俩面皮没有年轻人薄,人情世故也懂得多些。
拱拱手坐下来,他俩倒想听听七爷还有啥后文?
吴七倒是不急着说。
一顿饭吃的飞快。
四人心里很忐忑。
也不好意思主动问,都没吃出饭菜的味道来。
布店的掌柜送上几杯茶。
东家请客,他当然要殷勤些。
吴七喝了口茶,剔着牙线问道。
“小袁、小廖,你俩任教的那个私塾,关门了?”
两人面色沉重,均是点点头。
都关门一个月了。
读书人啥也不会,家里过的越发艰难。
以后,都不知道该咋办呢?
廖明秀道:“时局不好,捐资办学的那位商家回南方了。”
陈子文忽然叹道。
“也不知怎么的,大家好像,都不看好咱们安定似的。”
“唉,我们育才私塾,距离关门也不远了。”
“东家虽说是本地大户。”
“可是吧,上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