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跟沈麟闹翻了脸。
大哥会不会撇开自己不管了?
安定县是北方最繁华,最富有的县城。
县里的每一个职位,都令无数人垂涎三尺的。
没有沈忠孝这棵大树在。
他沈忠信,还真不一定坐得稳县尉的位子。
想到这里,沈忠信吩咐道。
“老三,继续监视沈麟和吴七的一举一动!”
“不仅仅包括各地精铁农具的数量。”
“还有,他家运货船只的吃水情况,都要跟踪调查。”
“进去的就别管了。”
“运出来的,才最为重要!”
沈忠儒默契的点点头。
“放心吧,老二。”
“我的人,一刻都不会放松的。”
作为安定数一数二的大商人。
沈家老三太了解船只运量了。
沈麟现在不用马车购买粮草物资。
吴七的几艘快船去拉货,总不能空载吧?
别说那千担级护卫大船了。
装满五艘三百担快船。
单单粮食草料,就有一千多担。
那小子自己花钱买多少东西。
沈忠信和沈忠儒暂时不关心。
关键是运出来的,是什么货物?
他家织布坊的生意,因为籽棉涨的厉害。
算是半废了。
当然,两位便宜长辈,并不知道沈麟染布的事情。
就算运载棉布,一千匹也不过三万斤。
棉籽油还不到万斤呢。
一个月跑一趟,装满两艘小快船就了不起了。
可精铁农具,铁锅、铁盆、菜刀啥的。
那些玩意压秤。
一个月,生铁,精铁加起来,就算出货一次。
都有好几万甚至过十万斤吧?
船只的吃水情况,完全可以一眼看出来。
沈忠信换了一身便服。
“我打算,去泸水河村谈一谈!”
沈忠儒郁闷至极。
他不给我这个三伯的面子,难道你这个县尉二伯。
就能真的压服他?
秋老虎很烦人。
艳阳高照,树上的知了,都叫得有气无力。
沈忠信和独生儿子沈毅,带着二十位骑兵护卫。
大汗淋漓地赶到泸水河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