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下的?”
司承沉默地点点头。
“所以,为了你的大计,为了取得司马默的信任,他们便都做了炮灰。”
“陈相,我便无他法,在听到魏国江山被分饼之后,我只能出此一策。否则的话,余下的不到十做郡城,恐怕都要被抢走。陈相也说过,我需要时间来布局起势。”
陈九州有些烦躁地闭了闭眼。
这确实没错,当初和司承的计划,便是如此。
“还请陈相恕罪。”
“不敢。”说不出为什么,陈九州突然有些失望。
当然,若从理性的角度来说,司承确实是能做大事的人。
“这里有一包粉末,你想办法,每日放一些,到那位司隆的药汤里。如此,能保住他的性命,至少几月有余。”
“须记得,司隆一死,便是赵国开始整顿魏国的时机,到时候,本相估计,那些小国在魏国的割据地,一样要被抢走。”
“陈相,我记得了。”收起装粉末的瓷瓶,司承言之凿凿。
“且去吧。”
司承退后几步,突然又转了身,也不说话,对着陈九州便“扑通”一声跪下,磕了三个响头。
“先前是魏国之君,顾及龙颜威仪,不敢如此。如今只是魏国之臣,拜别陈相。”
“拜别陈相。”那个大汉死士,也跟着跪下。
“有一日我魏国不亡,便是东楚死盟!同守江山!”
跪罢。
司承匆匆起了身,又是深深的一个作揖,最后才带着死士,又急忙趁着夜色,掠入了皇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