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盛已经一副微笑的模样,抱着袍袖稳稳走出。
“陛下。”将不悦的神色掩去,陈九州微微拱手。
“陈相这就回东楚了?”
“确是有事情,来日再恕罪。”
“来日?来日是什么时候?”
陈九州怔了怔,这**客套话而已,你倒是顺着杆子打下来了。M.
“逗陈相玩呢。”慕容盛面色不变,继而眯起眼睛。
“敢问陈相一件事情,我那不争气的弟弟,是否在东楚?”
“陛下的弟弟?”
“同姓,单名为鹿。”
陈九州揉了揉额头,细想了一番,“陛下,除非是易了姓名,否则的话,本相真没听过慕容鹿这个名字。”
慕容盛并未答话,一动不动,冷冷看着陈九州的神情,许久,才淡淡吁出一口气。
“陈相若有消息,可立即托人带来北燕,我自然不会忘记你的情分。”
“好说了。”陈九州再度拱手,“那么陛下,我便先告辞了,实在是千万火急。”
慕容盛犹豫了下,也难得拱起了双手。
待陈九州走出十几步,后头慕容盛的声音,又冷冷响了起来。
“不管有无发现,我奉劝陈相一句,我那弟弟,并非是世人以为的那般简单。我杀他,不是为私,而是为国。”
陈九州脚步顿了顿,终究没有停下,冷着脸继续往前走。
当初在楚都里,他和贾和,以及慕容鹿,三人已经义结金兰,别说他现在不知道慕容鹿在哪里,即便是知道,也不会说出来。
庆幸的是,原来以为是北燕派人刺杀,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那个老三慕容鹿,到底去了哪里。
出了皇宫,马车驾得飞快,不多时便连着出了城,早就在等在一边的五千楚士,急忙起了身。
“赵麟,你带着人先走,本相等会便会追上。”
“陈相还有事情?”
“有朋友要来。”
陈九州沉着脸色,在晚风中等了半个时辰有余,才看到两道黑衣人影,急急掠到了近前。
“陈相恕罪,酒宴之时怕被发现,所以耽误了些。”
来人撕下面罩,赫然是司承,以及那位一脸坚毅的死士。
陈九州冷冷点头。
他是给司承布下了计策,却没想到,司承敢玩得这么狠。
“魏都里,那些守军还有高手,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