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忙到一更,傅言准备睡下的时候,才发现这床还是那么的窄。
“我说慕定安。”傅言眨了眨眼睛:“你怎么就不用我那一张更大的来睡觉呢?”
“前面睡的不就是这一张。”男人靠着床头,手上拿着一本早就翻旧泛黄的书。
傅言一噎,邵羽睡的是她的房间,人家带伤在身,一时也不方便换过来,所以就没有换,他们两个一直挤小的这张床,现在两张床放在一处了,慕定安居然也不知道挑大的。ωωw.Bǐqυgétν.℃ǒM
她无语地躺下来:“有时候我觉得,你还挺蠢笨的。”
“嗯?”男人看着她,眼眸清凉,隐隐透着一股压力。
“没什么?”傅言可不想大晚上跟他吵架,她胳臂和手腕都是酸痛的,累死了,背对着男人,闭上眼睛就睡。
灯光下,慕定安可出看到傅言一件薄衣下,曲线玲珑有致的腰臀,就这样背对着他,他难免有些遐想,又是一阵口干舌燥。
他也没心思看书了,灭了煤油灯,睡觉,似乎看不见了,才会好受一些。
只是,男人过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睡着,总觉得体内有些躁动难耐,随着日子一天天流逝,这样的感觉反而是越来越强烈,以前和傅言睡在一张床上,他心静如止水,绝不会多想,可是现在,那些念头压都压不住。
慕定安喉结滚动,咽了一口口水,他的手指动了动,想要握住那纤细柔美的腰身,可终究还是克制住了。
他终于发现,和她睡在一张床上,真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可是,他白天却鬼使神差地把那些东西搬到她的床上。
傅言街天买了一个抱枕,现在就抱着抱枕睡,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八爪鱼一样挂在男人身上。
男人心头浮起一阵失落,想到那抱枕,更是觉得碍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终于睡了过去,而这个时候,傅言已经是做了一个美梦,砸吧了一下嘴,继续睡。
第二天起来,傅言看到男人眼下有些乌青。
“没睡好?”她一边给鸡撒米糠一边问。
慕定安不说话,他生了火,蒸昨天吃剩的包子,然后又淘米,把米泡着。
傅言过去看了一眼,水刚刚好,慕定安也是会学习进步的。
不过,今天男人似乎比以前更勤快了——
傅言本来没有怎么在意,直到吃完早点后,看到男人把饭煮上,又炒起了菜。
那一把盐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