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有点受宠若惊,咋跟老学究讲的有些不一样呢?难不成这谢先生的肚子里,其实并没有多少墨水?
当然,少年肚子里的疑问,自然没有人知道。
谢清对着余长钧说道:“小家伙,学过几年棋啊?”
余长钧看着谢清,眼神有些闪躲,而后看了眼一旁的白许行,弱弱地回了一句:“应该……差不多……半个月。”
谢清有些呆愣住,不过还是微笑着点了点头,摸了摸少年的脑袋,示意其不用慌张,而后指尖轻点,脚底下的白玉立马辗转不定,翻悬成了一个巨大的棋盘,一颗颗棋子就那么凭空出现,悬停在了几人的头顶。
谢清对着余长钧笑道:“能不能陪我下一盘全力以赴的棋?”
余长钧愣了愣神,显然有点反应不过来,不过在不由自主间,还是点了点头。
谢清指尖一动,悬停在头顶上的巨大黑子,立刻就落在了底下的白玉棋盘上,而后微笑着解释到:“只要心念着方位,即可落子。”
少年迫不及待地尝试一番,果不其然,头顶一颗巨大的白子凭空消散,落在了底下的棋盘上,与那黑子驻足对立。
阁宇之间,有两名男子烹茶座谈,而这两人自然就是谢清和白许行。
茶杯之内茶水的倒影里,余长钧正与谢清酣畅淋漓地落子对弈。
白许行端起茶水送入口中,对着谢清说到:“不地道,一来就引那小子入套,这局棋没什么看头。”
谢清端庄而坐,一手抚了抚鬓角的那条雪白的鬓发,淡淡地笑了笑道:“那可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