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的巨大城池,出现在了余长钧的面前,城门大开着,城关就连守军也没有,许多的百姓出出入入。
余长钧张大了嘴巴,被震惊得不知道要说什么好,甚至连大脑都一片空白,他有点搞不懂,这么大的一座城池,究竟是怎么凭空变出来的?就好像戏法一样,太过惊奇。
可这还没完,当白许行和余长钧往城内走去之时,周围的景象又开始变换了起来,一道道无法用言语解释的纹路开始凭空出现,而后如同闪转腾挪一般,二人来到了一间阁宇之间,胯下的骏马也随之消失不见。
“这……这是怎么回事?”
余长钧一脸不解地对着白许行问道。
可白许行却并没有来得及开口,一道温和的声音就从二人的耳中响起:“哦?夏朝的白少师,怎么有如此闲情雅致来我山河棋阙做客啊?”
白许行拍了拍余长钧的肩头,示意他不必惊慌,而后在阁宇开始消散之时,对着凌空出现的一抹墨绿拱了拱手,淡淡地笑道:“与谢先生许久未见,心里自然甚是挂念,这不,给你找了一个好苗子过来了嘛。”
当周围的阁宇彻底消失而去,白许行与余长钧所站立的地方,是一块看着如同白玉一般的地板,可拉远了一看,却能发现一条条的墨线,如同纵横十九道的棋盘一般。
一名青衫儒生大袖飘摇地出现在了两人面前,余长钧还没来得及感叹周围的惊奇之处,就被这名儒衫男子给再度震惊了一番。
“这就是让白先生都得尊称一声“先生”的男子?这模样举止真是好不儒雅!”余长钧打心底地暗叹道。ωωw.
白许行拍了怕余长钧的肩头,笑着推荐道:“这位呢,就是当今大儒谢清,学问呢,按你的话说,应该就是比你们镇子上那个老学究,再多个两层楼吧。”
余长钧双眼放出亮光,就连呼吸都有些许沉重,比那老学究还要高两层楼,那是什么概念啊?那岂不是连开天辟地前的大事都知道了?
少年对着那位青衫儒生抱拳作揖,而且是一揖到底,镇子上的老学究说了,以后出了小镇见到那种肚子有文化的读书人,行礼就得有规格,若是遇到比他肚子里墨水还多的,就得自己脑袋灵光些,该咋样都看着办。
谢清见少年一上来就这副模样,有一点手足无措地看了看白许行,哪曾想白许行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
谢秋一把将少年扶了起来,而后同样是抬手轻轻地作了一揖,余长钧看着谢先生脸上夹带着的微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