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剑尖撞过来时,陈天行蹬腿后撤数米,驾御飞剑袭杀,安卯飞右手握住飞剑,手心却没被割出任何的血迹,其本身也站在湖面上纹丝不动,身后却被前冲的剑气炸起十余丈的水波。
林砚顺势直上,听雨落跳斩在其那握剑的手臂上,气机依旧是不曾作美,一剑无果,又再次斜剑劈向其头颅,却被二指夹住,震气直直弹飞了出去,而把柄飞剑也终是挣脱了僧人的束缚。
陈天行将剑回握于手,不由得骂了句死秃驴,当真是如此的难缠!林砚也不由得骂骂咧咧,三教九流也有三教九流的优势,虽受制于天,却也能在天命难违时法天象地,真正做到内敛于心。
林砚揉了揉胸口,淡淡地说道:“师兄啊!这安秃驴的佛门金刚不坏身,真够不坏的,真像四师姐当年手中的独角仙,怎么斗也斗不过,怎么打也打不死,够烦人啊!”
陈天行摸了摸下巴,看着林砚认真地说到:“点子扎手?”
林砚以为其有何高见呢,听到这句话,直接打在其身上笑骂道:“又怎么样?咱们能撤么?命令还不是你头上那所谓‘天王老子’下的?怎么解决你告诉我,不然我一定揍你一顿。”
春江湖旁,越来越多看客聚集,却也在此时被驱散,代替的反而是一大群官兵武卒佩刀而驻,即便是这里的郡守,也亲临现场。
林砚愣愣地看着,却又是对着陈天行笑骂道:“**!你居然有留后手,那有什么必要让我出面来截他?你小子存心想坑我一把啊!”
不过想了又想,剑收回鞘笑着对安卯飞说道:“我说安僧人呐,您就从了这位陈大人吧,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咱们这样一来一去的,也好收尾,你说是不是?这样才不会耽误你们晚上促膝长谈,同床共枕,对吧?”
陈天行起初笑意盎然地点着头,越听到后面越觉得不对劲,以至于满脸的黑线,恨不得敲炸这个师弟的狗头,这说的是人话?但凡是个人,都睡不成这种话。
安卯飞倒也没有在意,身为佛门中人,早以对嗔痴怒掌控自如,收放于心,其双手合十地淡淡道:“贫僧本不予理会这等俗世之事,也有自己的公私要去处理,如今却也不敢自负到可以一气破去两岸几千士卒,倒也顺理成章地与你走一回皇宫,我想陛下愚昧灭佛,倒也不至于再愚昧到杀了一个僧徒。”
前语言尽又接后语,望了望竹楼上的女孩,与其目光恰好对视,姜少卿上官仪二人顿时拔剑出鞘,小女孩也赶忙地压低了竹帽,遮住